第(1/3)頁 到現在為止,我基本可以確定劉喪是手握劇本的開掛人士,雖然他下來后表現的一點不像上帝視角,遇到啥都一驚一乍的仿佛天塌了一樣,但這個問題不難解釋,畢竟二叔連口里的親侄子、親侄女都騙了,忽悠他個小喇嘛簡直不算個事。 想到這我能夠腦補出一場劇情,大致就是二叔拍胸脯跟劉喪保證,啥南海王墓我們已經打掃過了,你安安心心進去就當玩個真人版本的密室逃脫,你不是想跟小哥近距離接觸嗎,去吧去吧,孩子玩的開心點。 結果劉喪快快活活下來,以為真就是個沒啥難度的墓室版迷宮,卻沒料到南海王竟然不做人,或者說是二叔不做人。 奔著坐搖搖車來的崽直接給人送上過山車,還是連轉二十個大彎的那種,別說是純打輔助的他,換成我都得當場裂開。 不過在思量的過程中,我其實有個非常大膽的猜測,大膽到我沒有任何證據去論證,但我心里十分篤定,這是一種極其敏感的直覺,只會某個特別熟悉的人起作用。 我在腦里將這個想法過了好幾遍,看看小哥靜默前行的背影,最終還是強忍住脫口而出的沖動,選擇閉嘴。 因為我無法確認,這場棋局要隱瞞的范圍有多大,目前看來,除了小哥存疑,胖子和天真大概率都不清楚具體,他們和我同樣是被蒙在鼓里的可憐仔。 可是令人疑惑的點在于,天真的智商不低,甚至可以說是相當高,我自覺不算個傻仔,卻也沒有能聰明到比過天真的程度。 或許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面,我有異于常人的洞察力,但面對大多數的局勢,我只是個半大的小辣雞罷了,連我或是胖子都能察覺的馬腳,天真沒道理遲鈍成這樣。 在爬行的途中,我做過大量的思考,先是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徹底梳理一遍,再將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帶入進去,最后,我得出有意義的選項只有兩種。 要么他也是棋局中手握劇本的開掛玩家之一,他比劉喪閱歷豐富,應付斗下的種種關卡會比他輕松許多,我們的經歷對他來說就像推劇本,一步一個腳印按照流程走就行,所以他才會對一切破綻熟視無睹。 但這顯然不太符合現實邏輯,從最簡單的方面入手,我沒見過哪個開掛玩家能把自己褲頭都玩沒的,演戲大可不必如此逼真。 即使大部分時候他都不太要臉。 要么是在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情況下,他的的分辨能力出現退步——用退步說不太準確,通俗點講,是他此時不愿意再去回到過去的思維模式,也許是多年來下墓生出的疲累,也許是高壓環境長時間積壓出來的厭倦。 讓他產生這種狀態的原因是什么,我沒辦法揣摩究竟,讀心術一向是小哥和木安的技能,牛逼如二叔應該也能運用自如。 總之這是我能想到最靠譜的一種結論。 作為被二叔這個殺千刀蒙騙的老實人,可以摸出這么多關竅已經算我超常發揮,剩下重中之重的關節,我絞盡腦汁也想不通。 那就是目的。 二叔做這件事的目的。 如果說三叔是無利不起早的人,那二叔是無利壓根不起床的人。 他費盡心思打掃出一個早已被人捷足先登的墓室,誆傻大侄進入遛一圈再背出個女人俑,他圖什么? 圖女人俑?直說不行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