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真和小花在盤線索,木安去檢查兩邊空置的房屋,胖子和黑瞎子就蹲窗口抽煙,他倆一見我好似被狗攆過十條街的狼狽樣子,胖子驚訝地站起來,差點(diǎn)把煙插鼻孔里去。 “怎么搞的,你臉上脖子上都是啥。”胖子掐滅煙頭走上來,撩起我額前一縷雜毛,看我雙目無神,牙關(guān)還打著顫,問道:“還會(huì)講話嗎?認(rèn)得人嗎?我是誰?” 我頓時(shí)沒好氣打開他的手:“你是我兒子!” “可以,還知道罵人,看來沒嚇壞腦子。” 胖子樂樂呵呵地瞅著我,劉喪不忍直視,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又?jǐn)Q開我們額外帶進(jìn)來的礦泉水淋上去,塞我手里:“先擦一擦臉。” 我苦著眉目接過來,小哥就將我放在一旁的石頭墩上,怕歸怕跑歸跑,逃命的路上我始終牢牢攥著播放機(jī),顫顫巍巍遞給天真,他也湊過來圍觀我的丑相,瞅的直樂。 “你這是撞了鬼還是跟鬼親了嘴?” “要你管。” 我瞪他一眼,用濕紙巾慢慢擦掉臉頰的顏料,沒有鏡子,我也看不到自己擦的細(xì)不細(xì)致,會(huì)不會(huì)有遺漏的地方,劉喪特懂眼色,立馬將剩下的紙巾都塞給小哥,讓他幫著我料理。 我們忙碌著,黑瞎子就一腳踩掉冒煙火星,起身伸個(gè)懶腰,頗為好笑地看著我:“知道你怕鬼,沒想到你怕成這樣,我要是你師傅,直接扔你進(jìn)野墳地里,熬兩個(gè)晚上,保管什么毛病都治的服服帖帖。” 小哥正擦著我眼周的血污,靠我靠的非常近,鴉黑色的睫毛近在眼前,一抖一抖的,皎然的眸光從底下透出來,恰如夏夜最剔透的鏡湖,我看的心旌搖曳,挪不開眼睛,嘴上卻還應(yīng)付著黑瞎子:“晚了,你扔天真去吧。” “論好色,你跟胖子真是臥龍鳳雛。” 黑瞎子悠然一句話將我和胖子都框進(jìn)去,胖子當(dāng)然不服氣,罵罵咧咧道他說我就說我,干啥拔蘿卜還踩幾腳泥,黑瞎子懶得跟他拌嘴,不回話,只揉著肩膀俯身去看小花他們的進(jìn)度。 他倆正熱火朝天的拆帶子,輕力撬開外殼,錄像帶的夾層里掉出一張紙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