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厲嚴辭干脆利落地卸了對方的下顎,然后丟給一旁的保鏢,語調森冷:“交給孫然,務必給我挖出有用的東西來!” 楚幽急促喘息了一下,沖到厲嚴辭身邊,看到他從右肩到后背心,一道長長的刀痕正在不停地滲血。 “怎么樣?”楚幽扶住厲嚴辭。 厲嚴辭臉色蒼白,原本想說沒事,但一見楚幽這樣,心頭微微一個松動,說出口的話就變了:“疼。” 就這一個字,足夠讓楚幽丟盔卸甲,要星星不給月亮。 懶得應付那些湊上來不停解釋的人,楚幽帶著厲嚴辭徑直去了醫院。 傷口挺深,包扎的時候楚幽就站在一旁,攥緊男人的手,雖然打了麻藥,但針頭從皮肉產穿過的感覺實在好不到哪里去,厲嚴辭偶爾收緊掌心,楚幽也跟著微微顫栗。 “沒毒沒感染。”醫生摘了帶血的手套,低聲道:“千萬不要劇烈地活動,因為一小部分切到了神經上,一定要謹慎。” 楚幽一邊點頭一邊給厲嚴辭套上衣服,男人偶爾抬抬下巴,順著她的動作。 “你干嘛推開我?”楚幽給他扣著胸前的扣子,聲音聽不出喜怒。 厲嚴辭仔細觀察了一下楚幽的臉色,笑了:“我是你丈夫,這個理由夠嗎?”哪怕他只能動一只手,也不可能讓楚幽受委屈。 楚幽心頭又甜又澀。 兩人回到住的地方已經是晚上。 厲嚴辭身上的麻藥效果還沒褪去,剛躺下沒兩分鐘就睡著了,男人的皮膚在明亮的燈光下白的像釉,十分精致,楚幽坐在床邊,靜靜凝視著厲嚴辭,就是因為她,男人身上的疤痕一道接一道。 胸口那片怎么都祛不掉,厲嚴辭也不在意,但每次坦誠相見的時候,楚幽看著就疼。 厲嚴辭睡的迷迷糊糊,晚上十一醒了一次,楚幽一直守在床邊,見狀微微扶起男人,讓他枕在自己肩上。 厲嚴辭嘟囔:“沒睡醒。” “晚上都沒吃東西。”楚幽端著熱粥過來:“多少吃一些,吃完再睡行不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