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這個當(dāng)丈夫的太沒責(zé)任心,你自己說的,先前很多天都沒心思顧皇后,把嬌妻冷落在一邊,怎么完成造小人的計劃? 所以你們夫妻倆趕緊二人世界去! 也別耽誤了我回家練體操。 “你不必走。”朱祐樘道。 張周尷尬道:“陛下,涉及帝王家事,臣還是應(yīng)避嫌。” 朱祐樘嘆道:“其實不用見皇后,朕也知她是來為建昌伯求情的,既然你想避開,那就先到外面去等。帶秉寬去偏殿。” “是。” 蕭敬領(lǐng)命之后,給張周引路。 …… …… 張周出了殿門,先到偏殿去等候,至于大殿那邊在說什么,他并不知曉。 等皇帝再傳召他回去時,也不過才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而張皇后已經(jīng)走了,看皇帝的神色,就好像妻子從來沒來過。 “如朕所料,皇后就是為延齡的事……” 朱祐樘言語之間還有些慨嘆,“朕跟她明說,在二月廿二之前,延齡都還要在北鎮(zhèn)撫司。皇后還問朕,如果確定發(fā)生地動,可能還跟延齡有關(guān),朕該如何處置延齡……此事朕沒有回答她。” 言語之間,朱祐樘望著張周,意思是,你給朕出個主義。 張周心想。 這才是關(guān)鍵啊,你怎么早不問? 光把人關(guān)著,說是虧待,但其實那叫坐牢嗎?好吃好喝的,如果不見外人就算是懲罰了,那大明的法度可真就形同虛設(shè)。 “陛下,臣也著實為難啊。”張周搖搖頭。 意思是,我是好人,我從來沒想過怎么懲罰張延齡的問題,因為我沒針對他,所以陛下您問錯人了。 朱祐樘道:“既是上天警示朕未有識人之明,也是警告朕對張氏外戚過于縱容,朕總要做點事情,才能平息世人的議論。其實朕也并不是……唉!讓朕不好說。” 既想懲罰,還不想懲罰過頭,最好是自罰三杯,卻讓外人覺得“哇塞皇帝您可真是賞罰分明”。 張周心說,凈想美事呢? 張周道:“陛下,無論是關(guān)押或是流放,都不適合用在建昌伯身上,那為何不讓他去西北從軍呢?” “從軍?”朱祐樘皺眉。 大明勛貴從軍的多,但外戚從軍……怎么聽都不靠譜。 他們會打個屁的仗,去了西北,就是不干正事惹亂子的。 張周道:“王侍郎人在西北,估計一時半會不會班師,連朱知節(jié)在他手底下都能教得很好,讓建昌伯去歷練一番,何嘗不可?陛下不也說,平江伯陳銳不堪大用,想調(diào)他回來,但西北總還是需要有勛臣來鎮(zhèn)守的。” 朱祐樘皺眉道:“讓延齡領(lǐng)兵,朕更不放心。” 雖然皇帝寵信張家兄弟,但他并不蠢。 讓張延齡去西北領(lǐng)兵,那跟把西北丟給韃子沒什么區(qū)別。 到時絕對是,張延齡守哪丟哪。 張周笑道:“很久是跟在王侍郎身邊,給個名頭,不給他調(diào)兵的權(quán)限便可。” 朱祐樘想了想,未置可否。 一旁的戴義笑道:“陛下,此提議倒也并非不可。想來,這可以讓建昌伯多加鍛煉,連皇后娘娘……也會有所期許?” 戴義就差說,咱就是糊弄皇后的,咱明知道張延齡那貨去西北,肯定被折磨到不成人型,但問題是,這機會別家的勛貴搶還搶不著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