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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家人們,誰懂啊,他腦袋沒了還能動啊!(日萬第三天)-《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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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剛才的含怒一擊斬碎了虛幻的蛇影,但虎魄卻對那深邃的恐懼并不怎么感興趣,而得益于先前融入大霧的毒素對自己的效果,張珂也不敢貿(mào)然沖過潰散的恐懼之霧,殺向酸與。

    暫時撤退,緩解一下下肢的傷勢,也是此時比較合算的一種策略。

    而就在張珂后撤的功夫,酸與卻并不愿意放棄這么良好的機會,若是大霧重新恢復(fù)平靜,她必然會回到先前那渾渾噩噩的睜眼瞎的狀態(tài)之中,倒不如一鼓作氣癡纏上去。

    如果能夠精準拖延張珂在霧中的行動軌跡,那么用傷勢來換取,也是值得的!

    然而真等她沖上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陷阱,在那道模糊的身影背后,有隆隆激烈的水聲飛速傳來,空氣中驟然激增的水汽,讓酸與四翼上的一顆顆獨眼瞪的溜圓。

    酸與:???

    感覺,今天違背常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震撼的程度就相當(dāng)于你讀了十多年的書,但等到畢業(yè)的時候,人家告訴你你所學(xué)的東西全都派不上用場,甚至于最基礎(chǔ)的1+1=,也是無端捏造的一樣。

    一個尚不及總角的人族幼崽,擁有層出不窮的強大術(shù)法就已經(jīng)夠離譜了,當(dāng)熟練的戰(zhàn)斗技藝跟陰險狡詐的戰(zhàn)斗作風(fēng)同樣具備在這么一個個體身上,而且你還是他對手的時候,你就會知道這一幕究竟有多震撼!

    甚至于已經(jīng)瀕臨瘋狂的酸與,此時在張珂層出不窮的花樣下,已經(jīng)逐漸恢復(fù)了理智。

    她的腦海中甚至在想,今天自己所經(jīng)歷的一切,是不是人族給自己演的一場戲,讓強大的戰(zhàn)士偽裝成了幼崽的模樣

    但也不應(yīng)該啊!

    先不說她區(qū)區(qū)一頭酸與值不值得人族這么耗費精力的算計,甚至于要謀害自己,怎么也得是本層的人族吧,后世的防風(fēng)氏至此這又算什么事兒。

    倉促的時間內(nèi),酸與只能將其歸結(jié)為天賦異稟,很牽強,但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理由來解釋了。

    開戰(zhàn)之前,她曾抱著以牙還牙的想法,想要殺死張珂,讓防風(fēng)氏也親身感受一下喪子之痛。

    但隨著戰(zhàn)斗的進展,局勢好像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順利.

    哪怕自己拼盡全力,最終好像也只能拼個兩敗俱傷的結(jié)局,若是那些圍觀的神人不幫忙的話,那她結(jié)果幾乎是注定的。

    回想起從跟騰蛇相遇之后,為了他口中的昆侖跟雙宿雙飛的結(jié)局,自己放棄了太多。

    若是按照原本,去山海中搜集恐懼,繼續(xù)推動自身的成長,甚至于如果不是因為孕育這些子孫消耗了太多的元氣的話,今天的事情都不會演變成這種絕境!

    可惜,這世間并沒有后悔藥可以吃!

    時光倒流的事情也并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上。

    同樣的,既然冒著防風(fēng)氏跟人族隨時到來的風(fēng)險,敢于向張珂出手,酸與就沒想過自己能茍活于世。

    兩敗俱傷?

    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局,即便不能親自踩在對方的尸體上,也一定要

    酸與的沉思并未持續(xù)了太長時間,因為在下一瞬,那隆隆水聲早已經(jīng)化作現(xiàn)實,一道滔天巨浪,從她的頭頂陡然出現(xiàn),然后猛然砸落。

    酸軟

    全身的骨骼跟血肉好像都擁有了自己的想法,任由酸與意識層面上怎么催促,它們都呈現(xiàn)一幅賴洋洋的姿態(tài),唯獨暴露在水上的頭顱尚且具備完整活動的能力。

    但下方松軟的蛇軀,也在帶著頭顱不斷的往水下沉溺。

    “哪兒來的弱水?”

    對于酸與的問詢,張珂并沒準備回答。

    先前藏匿于霧中的蒼玉此時暴露出來,化作一片巍峨的山脈,從天而降鎮(zhèn)壓在了酸與的背后,激蕩的水花化作道道洶涌的浪潮,四下擴散。

    而張珂卻手持虎魄沖上前來,秉承著趁她病,要她命的想法,想要一鼓作氣的了解了酸與。

    他的想法沒錯,只是兇獸的狡詐顯然有些超乎預(yù)料。

    只是一瞬間的恍惚。

    鎮(zhèn)壓在蒼玉下的身影就由酸與變換成了騰蛇,本就重傷的騰蛇被蒼玉這么一壓,一口老血噴涌出來,差點兒當(dāng)場咽氣。

    而與此同時,張珂背后的大霧陡然間涌動起來。

    一抹龐大的身影,以超乎尋常的速度陡然間飛射而來,在張珂抽刀轉(zhuǎn)身的動作做到一半兒的時候,龐大的蛇尾纏繞上了他的身軀。

    一圈圈的環(huán)繞。

    從下肢到胸膛,甚至于兩條手臂都被蛇身纏繞。

    下一瞬,酸與的身軀如同收緊的麻繩一般開始了運轉(zhuǎn),給張珂預(yù)留的空間愈發(fā)狹小,一個呼吸的功夫,他的雙臂就難以支撐,被束縛的緊貼在身前。

    接著,一個巨大的蛇吻出現(xiàn)在了張珂的頭頂。

    幾乎形成一道平面的深淵巨口朝著他吞吃過來,而如倒鉤一般鋒利的蛇牙內(nèi),濃度超標的恐懼正從尖端一滴滴的滲透下來。

    一瞬間,形勢逆轉(zhuǎn)!

    哪怕張珂擁有三頭六臂,但撐住蛇吻跟酸與羽翼的斬殺,甚至同時還得持虎魄跟對方廝殺,顯然有些超出了張珂能夠應(yīng)對的范疇。

    兩個龐然大物于濃霧跟弱水中糾纏在一起,以最為原始的方式開始了殘酷的廝殺!

    鮮血在飛濺,毒素在滴落!

    低落的恐懼使的張珂的皮膚像是中毒了一樣,染上一層漆黑的色彩,眼中幻覺頻頻,但手中的虎魄仍舊堅實的插入了酸與的血肉,破開層層鱗片在蛇骨上留下了一道深邃的痕跡

    痛!

    撕心裂肺的痛!

    從新手的幾個副本之后,就幾乎沒再遇到如此危險境地的張珂,再一次感受到了身為凡人時,那痛的讓人跳腳,想要滿地打滾的感覺。

    酸與的能力就像是一個負面放大鏡一樣,能夠把細枝末節(jié)的感覺拔升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但相比于疼痛,他更加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境地。

    疼痛不過是廝殺過程中無關(guān)緊要的一環(huán),但如果自己不分主從的話,或許很難能從這場酷烈的廝殺中幸存下來!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局限于霧中的動蕩愈發(fā)的激烈起來,甚至于徘徊在外的神人跟山海異獸們,紛紛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覺。

    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地震,海嘯來臨時,一些感知敏銳的小動物會開始煩躁的四處逃竄一樣。

    盡管周遭的環(huán)境尚沒有發(fā)生相應(yīng)的災(zāi)難性的變化,但這種感覺卻切實的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心頭。

    這種心血來潮的感覺,讓神人們越退越遠,甚至于心中生了些不好想法的存在,也隨著大流一起后退。

    為什么規(guī)避風(fēng)險,不還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保障?

    但如果現(xiàn)在就有性命之危呢?

    雖然感覺十分微弱,但沒人敢賭,災(zāi)厄會不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下一瞬,彌漫的大霧突然炸裂,一道血色的斧影在濃霧中一閃而逝。

    伴隨著血斧消失,取而代之則是濃霧之中驟然升起了一道通天的火柱,熾熱的烈焰瞬間沖上天穹,將天空飄散的云層直接沖開了一個大洞。

    失去了慣性的烈焰,爆裂成無數(shù)的花火,從天穹上散射向四周,落地即燃,不論草木,亦或是土石都能成為其燒灼的資糧,點點火星只一瞬間就膨脹成了熊熊火海,引的無數(shù)生靈四處奔走逃竄,神人們只能放下心頭的盤算趕忙救火。

    但過往的五行相克在此時卻仿佛失去了作用,甚至于一些擅水的神人也難以覆滅這些散射的花火,用盡了辦法,最后只能用大量的法力堆砌,硬生生的將火海壓制下去。

    還沒等到眾神松了口氣,遠處那爆裂的沖擊推動著濃霧驟然擴散的同時,某位待在次位面中的神人也是面色突變,凄厲的叫了一聲:“蚩尤!”

    隨后便七竅爆血,軟癱的倒了下去。

    雖并未死亡,但驟然重傷,氣若游絲的狀態(tài)還是嚇慘了一眾圍觀的存在,所有仍保存理智的目光,全都在此刻聚集向了那片延展的濃霧。

    鋪天蓋地的法力壓制下,拓展的濃霧像是一團松軟的棉花一樣,被分割壓縮成一塊塊緊致的固體。

    隨著巨量的法力消耗,祂們也終于看清了內(nèi)力的情況。

    并沒有什么蚩尤,從頭到尾,站在霧里的都只有酸與跟那個人族幼崽。

    只是相比于大霧遮蔽之前的景象,幼崽的身上憑添了許多傷痕,深可見骨的隨處可見,血液如同一條條小溪一般順著肌膚流淌下來,在殘破的地上聚起一汪小小的湖泊

    三頭六臂的神通,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被打散,頭顱盡消的同時,那六條手臂也只剩下了三條,分別持著虎魄,巨斧,跟自己的頭顱。

    先前那重傷錘死的神人,驚訝呼喊的蚩尤或許指的就是這柄突然出現(xiàn)的血色巨斧。

    因為在巨斧之上,祂們確實感受到了濃重的蚩尤氣息,如果不是巨斧身影有些虛幻的話,祂們都會以為這崽子曾偷偷鉆進了人王宮內(nèi),將蚩尤的斧頭也一并偷了出來。

    如此,神人們松了口氣。

    不是蚩尤親來,一切都算不得什么大事兒,不是嗎?

    不過,祂們似乎忘記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是什么來著,頭好癢,想不起來.

    相比于關(guān)注不到重點的眾多神人,在大霧散去之后,看著眼前,張珂現(xiàn)有狀態(tài)的酸與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連著折斷掉落在地上的羽翼都來不及收回。

    生長于蛇頭上的一雙眼睛,麻木的看著身前掙脫了束縛的宏偉身影,看著自胸膛上長出來的一對兒血色雙眸,以及被提在手中,還死死盯著自己的腦袋.現(xiàn)在的她有些混亂,心中的思緒仿佛一團亂麻一樣,緊閉的蛇吻也不自覺的松開了些許,一顆漆黑的頭顱從中滾落了下來!

    憑什么斷首還能活啊!

    那她先前以傷換命,拼殺了那么長時間究竟是為了什么。

    “啊,一直都等在邊緣徘徊,你們究竟在等什么?”

    “絕佳的幾乎,你們難道非要等到兩敗俱傷才肯動手?”

    “到時候,說不準有人族前來,也說不準防風(fēng)氏會返回,難不成你們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麻煩今天安然離去你們放過他,他可不會放過我們,難不成真等到日后刀砍在身上才知道疼?”

    酸與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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