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關喜月來找白柳做衣服是偶然事件,但白柳準備衣服稿樣卻不是臨時起意。 她很早就琢磨該如何安全地掙更多錢。 前幾年糖豆還小,家里要常備奶粉,宋嘉應經常靠給機械廠修機械獲得奶粉票。 現在沒了宋嘉應,她也不能虧待福寶。 不會修機械、不會干農活,但她能做衣服繡花。 農村物質極度匱乏,每年做新衣服的人寥寥無幾,即使拆開布做一條褲子八毛、一件上衣一塊二,她不嫌少,卻換不了更多東西。 思前想后,她一直在想如何做這門“生意”。 這年頭不能經商,她只能靠朋友的口口相傳獲得更多客源,可終究還是太少了。 關喜月來得正是時候,她是知青吶。 不得不說即使在最公平的時代,人與人之間仍有階層差異。 城市出身的知青代表先進,尤其是大城市的知青。 只要關喜月穿上,就會有越來越多人效仿,農村人沒有布料,知青和城里人總會有。 當然白柳目前并無太大野心,至于關喜月能為她帶來什么意外之喜,也只能等成品出來之后再說。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專心做好衣服。 可拆卸內里棉衣的衣服并不好做,尤其外面的衣服要結實耐磨,這樣才有拆洗價值。 白柳起初只有一個構想,具體做出的衣服到底如何,還要看成品。 一連很多天,白柳除了吃飯很少踏出家門。 最近沒有繼續下雪,前面一場雪已經大部分融化,不少人想趁著這段時期去公社和縣里買些年貨。 也有不少外嫁女趕在年前走禮。 等下一場大雪降下,路可就不好走嘍。 “白柳,柳兒,小柳兒~” 白柳聽著外面連聲呼喚,哈,她姐怎么來了? “姐,快進來!”她慌忙跑出去迎接。 白棉提著大包小包進門:“媽說你最近不知道在鼓搗什么衣服,每天都鉆家里,我過來看看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