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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竹,這是娘親留給你的,她本打算在你十八歲生辰時親手交給你。”
白瑾彥的聲音有些低落,握著錦囊的手無意識的收緊,眸中亮光也黯淡了不少。
提起過世的娘親,白瑾駿心情也有些沉郁,舒安歌神情同樣變得凝重。
“我見過爹爹和娘親的。”
為了緩和氣氛,舒安歌強忍著悲傷,說了這么一句話。
白瑾彥收起戚容,珍重萬千的將錦囊遞給舒安歌:“爹娘都很疼你,你小時候常生病,他們一守便是一夜。”
舒安歌接過解囊,抿唇嗯了一聲,努力維持著面上笑意:“我知道家人都很疼我,十八歲生辰時,大師將我的身世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錦囊摸起來硬硬的,舒安歌和白瑾彥說話時,原主悲傷、懷念等復雜的情緒泛了上來。
“打開吧,娘臨終前特地留給你的,爹娘還給你寫過一箱書信,老宅被封了,一箱書信都在里面。儋州那邊的書信剛存滿了一匣子,我們將匣子帶回了儋州。”
白瑾駿說完話,舒安歌抽開了錦囊,將放在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一對銀點翠鑲珍珠耳墜和一對銀鎏金鑲松石碧璽手鐲,還有一封極具歷史感的書信。
白瑾彥拿手遮住眼睛,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白瑾駿也將臉別到了一旁。
兩個大男人,在看到娘親留給妹妹的遺物后,凄涼感傷到難以言語。
舒安歌將式樣古樸的手鐲戴上,展開了折疊整齊的書信,開頭一行字便讓她濕了眼睛。
“吾女瑾竹,睽違日久,拳念殷殊。海天在望,情思綿綿,不盡依依……”
她一行字一行字讀下去,這封信是原主爹娘聯手寫就,每一句話中都飽含著殷切的關心和愛護。
讀完信后,舒安歌淚濕雙頰,她怕兩位哥哥傷懷,特意垂首用袖子拭去頰上淚痕。
“瑾竹,你別怨爹娘,他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平安長大成人,最遺憾的事就是生前沒能與你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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