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故童子必入小學,遇試先核德行;自入學以及釋褐,必有實德,方許登用。異日敗行,考官并坐。 至于四海之大,豈無潛修碩德、積學弘才、清直剛方,實堪大用者乎!更宜簡拔一、二,以示風勸。 若科道,不必專出考選;館員,須應先歷推知:并當廷議,垂為法守?!? 別的基本上可以忽略,最主要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誰的人誰負責。 你們不是講究什么座師么?不是喜歡玩什么師徒同窗么? 沒問題,朕也不強制你們改掉這一套臭毛病,甚至于朕還贊成你們玩師徒情誼——誰的學生犯了事兒,考官座師同罪! 讓你們這些個混賬東西繼續講座師情誼!朕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少個腦袋夠這個情誼砍的。 工科給事中孫晉覺得前邊幾年又是山西又是陜西的,光研究這兩個地方的河道橋梁了,連兩條鐵路都修的那么穩定,現在也應該想想別的地方了。 然后孫晉就告訴崇禎皇帝:“徐、邳而下至安山,無歲不決,無決不害;而最劇者,莫如蘇嘴、建義等處。宜亟講求疏塞之方,此天下兵餉通塞之間也?!? 崇禎皇帝覺得沒毛病,這六部的給事中們終于開始干自己該干的事兒了,不再成天的想些別的事兒,這就是個進步。 畢竟你一個戶部侍郎卻總想著人家五軍都督府的事兒也不太像話不是? 就像戶部侍朗劉榮嗣說的那樣兒:“今承宗督遼,復施其舊策,當派員督促,命其速速進兵以平奴。” 你他娘的是戶部的,人家孫承宗怎么干那是五軍都督府的事兒,關你屁事兒? 心中不爽的崇禎皇帝干脆就把劉榮嗣半年的俸祿給沒收了,然后告訴劉榮嗣好好把自己那一攤子事兒搞明白,你戶部是不是太閑了? 既然太閑了,就把田賦的事兒給朕研究一下,看看該怎么個收法,現在天下的土地和百姓,跟以前都不一樣了,不能按以前的老套路來。 然后劉榮嗣振振有詞的告訴崇禎皇帝:“「賦役全書」款目錯雜,田畝、丁口又率不得原額;增減多少,何由稽考!莫若以「萬歷會計錄」為據,合派遼餉,另立一門,庶攢造為易?!? 然后崇禎皇帝的眼睛就瞇了起來,盯著郭允厚道:“若年年如此,要戶部核查天下田地民冊還有何用?郭允厚見事不明,著罰俸三月?!? 對于劉榮嗣,崇禎皇帝并沒有說該怎么處理,是殺是砍?還是千刀萬刮都沒有說,但是在第二天,崇禎皇帝就收到了劉榮嗣要求告老還鄉的詔書。 然后許顯純手下的狗腿子們就開始了瘋狂的活動,可是發現這家伙確實算是比較干凈的那個,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回報給許顯純。 既然查不出什么毛病來,那就榮歸吧——掛了個戶部左侍郎的銜,然后隨便加了個根本就沒有鳥用的太子少傅,劉榮嗣就回老家了。 由于崇禎皇帝早就看著戶部除了郭允厚以外的其他人不順眼,所以司禮監太監張彝憲也跳了出來,表示戶部加上工部這兩個部門到現在還欠著陛下的錢呢。 累計達到了一千七百萬兩,是賦,不是稅。javascript: 正在心疼自己內帑的崇禎皇帝一聽還有這種好事兒,當即就樂了,然后告訴戶部和工部要把這七千七百萬兩銀子給朕交回來。 郭允厚和薛鳳翔就恨上了劉榮嗣。 如果不是劉榮嗣,崇禎皇帝也不會看戶部不順眼,更不會有張彝憲這個死太監跳出來搞事情。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劉榮嗣干脆選擇了去新明島,離著大明遠遠的,省得哪一天就莫名其妙的消息了。 劉榮嗣一跑,跟著劉榮嗣混的一些官員們也選擇了跑路——不辭官,請調新明島。 崇禎皇帝大手一揮盡數允了,然后就打算把崇禎六年的科舉之事趕快搞定。 只是還沒有等崇禎皇帝把科舉的事兒想明白,遼東那邊兒就來了消息——新鮮出爐的皇帝忠犬夏額哲,搞了個大新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