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dāng)張之極看到阿敏和莽古爾泰的時候,不禁脫口而出一句臥槽! 張之極以前跟阿敏見過面,知道阿敏長的什么德性——雖然與大明百姓有一些區(qū)別,可是大體上還算過得去,總歸是個正常人的模樣。 可是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兩個家伙,用人來形容已經(jīng)不太恰當(dāng)了,或者說是猴子才更為恰當(dāng)一些。 那紅撲撲的臉蛋是什么鬼?比女子用了胭脂還要過分的紅色,怎么看怎么奇怪。 如果只是阿敏或者莽古爾泰一人是這個樣子也就算了,可是跟在這兩個家伙身后的那些士卒怎么也全都是這個鳥樣? 這一萬五千多頭牛一般壯實的家伙……被田給耕壞了? 阿敏和莽古爾泰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朵甘思和烏思藏那些地方,苦哇…… 正常人上去,就跟喘不過氣來一般,需要好長時間才能適應(yīng)過來。 等到適應(yīng)的差不多了,結(jié)果自己又被派去死磕亦力把里和葉爾羌那些蠻子去了。 好不容易砍完了蠻子,該“收回”的“故土”也已經(jīng)成功收回了,總該消停了吧? 偏不! 再一次被朱純臣的一道調(diào)令給折騰到了烏思藏的著由萬戶那里等命令! 好不容易等來了命令,也算是從烏思藏那里下來了,可是下來之后又不太適應(yīng)了! 每次呼吸的時候,肺部都有些隱隱作痛的感覺。 如果不是一萬五千人個個都是這般模樣,阿敏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已經(jīng)命不久矣了…… 對于這片與大明內(nèi)地幾乎完全相同的土地,阿敏和莽古爾泰也是一臉驚奇的樣子。 在朵甘思和烏思藏搞出了好大動靜的兩人很清楚,如果不是前面的大殺特殺再加上后面的移民實邊,朵甘思和烏思藏這兩個地方跟大明幾乎完全不同! 可是再怎么說,朵甘思和烏思藏也是大明的地方,不管是從名義上還是從實際上,都是大明的領(lǐng)土。 而這里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這明顯已經(jīng)出了大明境內(nèi),可是這里的人,看樣子跟普通的大明百姓沒什么不同,跟遷到朵甘思的那些百姓幾乎一模一樣。 連那些跑來跑去的孩子,都跟大明在朵甘思的熊孩子們一樣一樣的——攆羊的趕狗的,就沒有一個是老實的。 唯一算得上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這里比大明可要熱的多,人也普遍要黑上那么一點兒。 直到進(jìn)入帳中之后,阿敏才一臉懵逼的開口道:“外面的,都是我大明百姓?那這里?” 伸手指了指腳下之后,阿敏才接著道:“如何在這些蠻子們的境內(nèi)?” 張之極黑著臉道:“誰說的?此地乃吐蕃故地,原本便是我天朝故地!” 話音一轉(zhuǎn),張之極又把話題扯向了另一個方向:“你們過來的時候,那些爾撣國的士卒沒招惹你們?” 阿敏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憑他們?就差一路護(hù)送我們南下了,還敢整出什么事情來?” 張之極和朱純臣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道:“成了!” 心中暢快之極的朱純臣干脆吩咐道:“來人!準(zhǔn)備酒宴,本公要為阿敏和莽古爾泰接風(fēng)洗塵!” 阿敏和莽古爾泰對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眼中也滿是不解的懵逼…… 穩(wěn)了穩(wěn)心神之后,朱純臣才開口道:“本公,昨天與英國公好生談?wù)摿艘环焉坪椭C,想必那爾撣國的國主已經(jīng)深受教化,決意歸順我大明了。 自此后,此地便不再是什么蠻子的地界兒,而是我大明自古以來的領(lǐng)土了!” 阿敏和莽古爾泰一齊失聲——您老人家是不是對自古以來這個詞,有什么誤會? 張之極同樣笑道:“成國公一番話逼降一國,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青史之上,少不得大書特書了,可喜可賀!” 朱純臣捋著胡須,露出一副極為慈祥的惡心模樣,笑道:“此番本公與英國公得以留名青史,阿敏和莽古爾泰亦可留名,皆賴陛下天威遠(yuǎn)揚,四夷賓服之故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