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蔣懷州將手攥了攥,便過門外廊下靜待,居于人下,永遠是這般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君上占有。 君上甚至不需要解釋,便堂而皇之地坐在他未婚妻的床邊去了,他很怕君上突然將瑾帶走。他…不可以一直居于人下! 傅景桁拿出帕子為文瑾擦了擦額頭細汗,在她床邊守著,在燭火里將她面龐細細端詳,沒有趁她熟睡親吻她,他喜歡親醒著的,有意識的,更有征服的快感。 文瑾直到翌日黎明才醒了來。 醒來竟然見到傅在她床邊趴著,睡著了,他下頜有些青茬,顯得頗為憔悴,文廣剛被他驅逐出京,傅昶又來朝了,他時時有煩心事吧。 他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在她床邊小心守著,手攥著她腕子不肯丟開。 她恨過他,怨過他,每每他這般滿眼里都是她時,她會心軟和疑惑。 文瑾試著把手腕自他手底抽出來,傅景桁便醒了來,他張開眸子,眼底有些紅絲,問她:“感覺好些么?” 文瑾頷首,“好多了。沒什么大礙。昨天都順利?” 傅景桁頷首,“不大順利。二個時辰的事,拖了四個時辰。” 他在解釋。 她懂了當沒懂。 文瑾與他有一搭沒一搭,“好事多磨。” “昨天我爽約了。叫你好等。還生氣?” “沒...” “親親。”傅景桁把她對面擁住強吻上她,抵著額頭親了很久,“好事多磨,和你?” 文瑾耳根作燙,他如等她醒來等許久那般,蓄謀已久的親吻。 老莫忙把下人都撤下去,心道突然就接吻了,君上倒越發不避人了,對旁人從不這樣,道清湖西邊都傳他那方面…不行,不舉。 文瑾沒有力氣,推不開他,合齒將他舌尖咬破了,他吃痛便停了下來,見她要躲,便將手搭在她細腰,“查明白了。她唆使碎玉閣陷害的你。” 她。 他先提的。 頭一回他主動提他的女人,她愣了下,難得,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神秘至極。 “她?”文瑾明知故問,還是介意的,“她是指你的皇后嗎?” “她是西宮。”傅景桁睇著她,不愿承認皇后二字。 文瑾又問,“所以是不是皇后。” “是我辜負了你。” 文瑾有些咄咄逼人,“是皇后么?” “是。”傅景桁補充道,“西宮皇后。不是中宮里和我上床那個糟糠。” 文瑾紅了眼角。 他說著,將他新得的小獅子狗兒遞給了文瑾,“這個是純種的西施犬,還叫它阿大。” “你的皇后殺了我的阿大。”文瑾被逼出些脾氣,有氣無力道:“這是另外一只狗,不是我養了八九年的小狗兒。我理解你的苦衷,你不可以為了文瑾的一條狗罷黜、怪責你的皇后。但也請你理解我,不是買條新的小狗兒給我,我就又活蹦亂跳與你笑了。大王。” 傅景桁把人禁錮在懷里,可無論抱得多緊,卻越發覺得遠了,“你怎樣才能與朕笑?” “你自哪里來的?”文瑾問。 傅從西宮錦華宮過來的,不愿和她因為女人不和諧,他說謊道:“御書房。” 文瑾睇著他領口衣物上一片不起眼的臘梅花瓣,便知曉他是從西宮來的,西宮種著許多臘梅,御書房外種的是松柏,她垂下眸子,“我不想與你笑了。那日你說,直到我覺得你多余了,你便自我的生命退場。我現在覺得你多余了。你把蔣卿逐出門外,讓他好生難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