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溪狠抬手腕,朝著這個男人的胸口猛地一擊。 “滋滋——” 一陣電流聲響起。 男人口中溢出一聲悶哼后,應(yīng)聲倒地。 明溪收回手里小巧的防身電擊工具,看著男人,冷冷道:“就像現(xiàn)在,你仗著自己力氣比我大,就恃強(qiáng)凌弱,以不對等來壓制別人,這樣的人,永遠(yuǎn)贏不到別人的尊重?!? 薄斯年萬萬沒想到,明溪會電擊他,半點(diǎn)沒有防備。 這會全身無力,試了幾次才能緩緩撐起,但仍舊沒有多余的力氣控制她。 他捂住胸口,臉色蒼白看向面前的女人,問:“那他呢?他現(xiàn)在這樣對你,你還能戀戀不舍在這看著他辦公的地點(diǎn),他就那么好嗎?” 明溪眼眸低斂,小臉上幾乎連血色都沒有,“我跟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站在這里不是為了緬懷他,而是為了告別......” 這樣低低一句后,明溪便轉(zhuǎn)身離開。 薄斯年身后立即出現(xiàn)了兩位黑衣保鏢上前扶住他,盯著女人離開的背影,詢問道:“少爺,要不要攔住她?” “不用?!? 男人胸口的電擊痛剛緩過來,站直身軀后,目視那座光芒萬丈的穹頂之上。 漆黑的眼瞳里,射出的光線又冷又殘忍。 現(xiàn)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等他擁有一切后,看看那個落水狗還有什么能力跟他爭。 至于女人,只要愿意花錢花心思,遲早會哄到手。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一無所有的人,不僅被人瞧不起,還什么都擁有不了的感覺了。 所以,他不會在這個重要時刻,去浪費(fèi)時間。 “都準(zhǔn)備好了嗎?”他問。 黑衣保鏢:“婚禮當(dāng)天的人員名單都擬定好了,確保所有重要股東人手一份邀請函。” 傅司宴好像沒想那么招搖,晚上的宴會沒有邀請那么多股東去參加。 但他怎么可能讓他如愿,晚上有極重要的事要宣布,所有傅氏的股東必須到場。 “少爺,還有一件事?!? 薄斯年收回目光,冷冷道:“說?!? “上官小姐定了后天出國的機(jī)票,去l國。” “出國?” 薄斯年眉彎蹙起,“還有六天,他就要結(jié)婚了,看來明溪是不想到場觀宴了?!? 但是那么盛大的場面,怎么能沒有她呢。 “找點(diǎn)事,讓她到時候不得不回來。”薄斯年淡淡吩咐下來。 他最風(fēng)光的時候,他還是想要被心愛的女人所見證。 順便也讓她看看那個狼狽的男人,那個偷了別人人生的盜賊。 “好?!焙谝氯它c(diǎn)頭下去。 薄斯年深黑的眸光最后再落一次在那萬丈光芒的穹頂之上。 很快,就是他站在那里,踐踏別人的人生。 他要這個世界上所有瞧不起他的人,都臣服于他,跪在他腳下,贖清自己的罪孽。 ...... 很快就到了婚禮前夜。 摩天高樓里。 傅司宴手里端著紅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眼眸看著遙遠(yuǎn)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牧敲門后進(jìn)來,見傅總手里拿著酒,不由得勸道:“傅總,您藥吃了嗎?酒還是不要喝了,吃藥得忌酒。” 傅司宴晃了晃紅酒杯,放在窗前的高凳上,轉(zhuǎn)頭問:“都處理好了?” “嗯,沒問題,確保明天一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 傅司宴凝眸回看遠(yuǎn)處,像是在看遠(yuǎn)方的那顆星星。 他淡淡說:“好,你到時候在外場接應(yīng)。” 周牧愣了愣,“傅總,我還是跟在你身邊比較好。” 鑒于這個男人目前的身體狀況,他一刻都不敢離開傅總。 也是因?yàn)榧磳⒌絹淼摹槎Y’,周牧才加班加點(diǎn)完成外面的收尾,趕了回來。 就是為了能在關(guān)鍵的時候,陪在傅總身邊。 他絕不會再讓上一次的炸藥事件,重演一次。 真的到了最必要時候,他會替傅總犧牲! 周牧之所以這么的大義,一方面是因?yàn)楦邓狙鐚λ兄鲋鳎?dāng)年沒有人看好他,是這個男人一手培養(yǎng)他起來。 另一方面,則是因?yàn)檫@個男人的睿智和才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