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次,他將嘗試瞄準夏拉西·魔災。 —— “哼,蘭馬洛克,總是手腳這么快。”賽維塔不陰不陽地抱怨著,“總是給我?guī)頂?shù)也數(shù)不盡的麻煩。” 原鑄星際戰(zhàn)士或許比他們這些首生子更快,更強,體型也更大,但除了最后一點之外,賽維塔只能遺憾地表示:我沒什么感覺。 或許是他本身在阿斯塔特當中就有些超出上限,或許是他身上的鐵騎式終結者裝甲改型和對面身上的MK10比起來在力量上更占便宜,又或許是因為他還具備一小點能用來作弊的靈能——總而言之,他現(xiàn)在站在教堂側翼的一個大房間的面前,這房間在本來或者將來的規(guī)劃中是要做什么,他一點都不關心,他只知道這里現(xiàn)在是空的,現(xiàn)在正集中關押著特羅立波大主教的一部分“更重要的那些”隨員。 除此之外,門前還倒著兩位負責這一臨時監(jiān)獄的圣血天使原鑄星際戰(zhàn)士——沒死,但一時半會兒大概也很難從地面上爬起來了。 賽維塔承認他們的頭殼(不是頭盔)確實挺硬,但他還是成功地向并不存在的觀眾展示了自己寶刀未老,并且依舊對親手制造一些不夠致命但足夠阻礙行動的腦震蕩癥狀有著充足的心得。 “實在不好意思,我紅彤彤的表親們。”他沒什么誠意地這么說,這些話被頭盔過濾成一種如同指甲在黑板上抓撓的可怕音色,“但在這個爭分奪秒的情況下,比起用十分鐘的時間和平而友好地解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花三十秒讓你們在地上躺上十分鐘顯然是更有效率的選擇。” 圣血天使們在原地咒罵著什么,賽維塔并不在乎——當你知道你不僅僅能在三十秒之內讓這二位趴在地上無能狂怒,甚至本可以在五秒鐘之內叫他們倆全都身首異處的時候,敗者的狺狺狂吠就只能充當一點無傷大雅的滑稽劇,完全不值得在意了。他無視掉這些,上前劈開房門,在里面的凡人因為發(fā)生在自己眼前的暴力行為而驚恐尖叫的同時,大聲宣告: “你們中的誰是‘利科克’?我要此人立刻到我的面前來!” 房間之內被圣血天使們帶來、同樣在維持秩序的武裝血奴們大喝著維持秩序,同時將自己身上的武器指向了突然出現(xiàn)的叛亂派阿斯塔特——藤丸立香在自己的船上養(yǎng)了一窩蝙蝠這種事也不是圣血天使戰(zhàn)團修道院中的每個人都知道。雖然血奴們訓練有素,但很可惜,他們手中的普通激光步槍除了在賽維塔的陶鋼裝甲上燒出幾個紅點之外起不到什么作用。午夜領主一連長依然如同恐懼本身一般,無法阻擋地向著囚犯當中推進,見此情景,房間內教士們的驚恐情緒更加嚴重了,不少人已經在應激產生的憤怒當中大聲地朗誦起宗教經典中的禱言——顯然,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賽維塔雖然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稱得上是“叛亂派阿斯塔特”,卻跟混沌沒有絲毫的關系。 “我不是來搞沖突的——你們中的誰是‘利科克’?”他重復了這個問題,“將他帶到我的面前來,我只找這一個人。” 這是一丁點心理學上的小技巧——高尚的人總是少數(shù),明哲保身帶來的背叛在社群當中永遠普遍存在,以及,在給予精神上的壓迫后提出的具體要求更容易被執(zhí)行。在午夜領主當中,這些東西連入門級別都算不上,但總是很有效。 或許得益于這一屋子的教士都是忠誠度存疑的潛在褻瀆者,又或許是得益于血奴真正服侍的兩位主人都還留著一條命,這些凡人武裝部隊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里就進入舍命攻擊的狀態(tài),甚至還愿意研究一下賽維塔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在他們意識到激光槍沒法對鐵騎式終結者真正造成傷害,這個被包裹在終結者裝甲里的叛亂阿斯塔特對他們也沒有顯露出反擊的意思之后,槍聲便漸漸止歇了。血奴中的一半人開始向著門口移動,試圖檢查倒下的圣血天使們的狀況;另一半人依然留在原地,但顯然處于觀望態(tài)度,沒有對賽維塔站在原地講話的行為做出任何意義上的阻礙或者幫助。 但這些話依然在囚犯之間產生了騷亂。國教的傳教士與牧師雖然也受過一定程度的武裝訓練,但他們終究不是戰(zhàn)士——高尚的人總是少數(shù),明哲保身帶來的背叛在社群當中永遠普遍存在。總有精神更加脆弱的人會首先扛不住壓力,成為那個告密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