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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br>
隨著推門聲,一個穿著黑色蕾絲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黑色濃密的頭發,夢中陰影般的柳葉眉,眼珠子晶瑩剔透,宛如純凈的黑色水晶,雙耳掛著黑寶石吊墜,五彩斑斕的黑在白皙的皮膚映照下,顯得活潑立體,兩瓣牛血紅的薄唇上面仿佛糾纏著什么東西,只是一時看不清。
女人沒有怯怯不安,也沒有小心翼翼,相反,邁步走向冼耀文的時候,鞋跟在地板上寫著倨傲亦或者孤傲。
“有點意思。”
冼耀文撫了撫下巴,對女人有了一點興趣。
邊上坐著的戚龍雀內心卻是異常震驚,常年習武加上在尸山血海里連續拼殺十來年,他身上自帶煞氣,也對他人身上的煞氣非常敏感,從女人身上,他聞到了濃重的煞氣,就他判斷眼前的女人殺過不少人,而且最近幾天一定殺過人。
妓院、妓女、殺過人,一條線串起來,他把腳下的公館當成了黑店,事關先生的安全,他也不顧及是否合適,連忙起身走到冼耀文身前,湊在耳邊說道:“孫二娘?!?br>
聞言,冼耀文沖女人展露出帥氣的笑容,“小姐長得好靚,我這個伙計一眼就相中了你,想找我支錢向你下聘,但我也看中你了,伱說我該怎么辦?”
女人到了冼耀文身前,非常自然地坐到他的大腿上,身子一斜,一只手搭住他的肩膀,囅然笑道:“我對先生的故鄉很好奇,究竟是哪里的方言,眨眨眼的工夫能說一大段話?!?br>
冼耀文抬手勾住女人的下巴,一臉壞笑道:“你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相處久了,不用開口也能交流嗎?”
“是嗎?”女人故作驚訝,“這么神奇?”
冼耀文豎起食指貼在女人的嘴唇中間,“噓~先不要說話,聽我說?!?br>
女人不知道冼耀文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能靜觀其變,她仰起臉,眨眨眼做傾聽狀。
冼耀文輕笑一聲,說道:“我和你已經相處了漫長的二十三秒,時間長到足以讓我充分了解你,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是個十分聰慧的女人,我相信你能做到與我心靈相通,我不用說話,只需做個動作,你就能聽到一段說上一晚都說不完的話?!?br>
說著,冼耀文把手放到女人的翹臀上,揉捏兩下,手往上移了一段在腰間掐了一下,繼而快速回到翹臀,輕輕拍了一下。
遭到突然襲擊,女人從冼耀文的腿上跳起,一臉嬌羞嗔怪道:“先生,你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辟墓恍Γ瑥亩道锾统鲅┣押脱┣鸭舴旁谧雷由?,又拍了拍自己邊上的凳子。
女人會意,坐在冼耀文的邊上,手法嫻熟地伺候他抽雪茄。
雪茄入口,冼耀文沒有主動挑起話題,而是默默地抽著,靜等女人先開口,煙花之地,打情罵俏是女人的工作之一,冷場就是她失職。
果然,氣氛冷了不到十五秒,女人就挑起火熱的話頭。
“先生,水仙該怎么稱呼你?”
“我單名一個安字,你可以直接叫我安?!辟囊荒槈男Φ鼗氐?。
水仙莞爾一笑,“我敢叫,先生敢答應嗎?”
冼耀文啞然失笑,“水仙你真厲害,我被你將軍了?!?br>
水仙故作羞怒,“原來先生只是戲弄水仙,不是真心想迎娶我過門?!?br>
“我怎么會戲弄水仙你,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辟臄[了擺手,“好啦,我這種情場浪子、尋歡客,想必水仙你平時沒少見,大概也沒發現里面有哪個是好東西,坦白講,我就是你們女人嘴里的壞男人,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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