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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面,你有多久沒碰女人?”
“上一回還是在新加坡的時候。”戚龍雀吸了一口煙,笑道。
“有點久了,是時候放松放松,明天中午到后天中午,放你二十四小時假。還記不記得繼園街那里有一棟掛著紅色招牌的房子,有塊牌匾寫著女書院三個字。”
“記得。”
“女書院不是什么正經地方,其實就是高級風月場所,聽婉卿說繼園街那個女書院里的女人稱呼為女教書、女先生,都是過去在上海住莊園別墅的貴太太,風光不再,見識還是在的。
明天趁著午市去擺花街買束花,跟賣花老板說要去探望女教書,她明白該怎么幫你搭配。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懂的,好好玩,不過呢,玩過就算了,那種女人你把不住,不要想太多。”
戚龍雀點點頭,“我明白。”
“后天晚上我會把阿敏的阿媽請到家里,托她在石硤尾給你物色一個媳婦。就剛才那個高雄,一旦李愫秋出來工作,人面變寬,而他自己沒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大概率守不住,娶妻娶賢,長相反而沒那么重要。”
“先生,我懂的,我只想娶個肯照顧我娘的媳婦。”
冼耀文起身拍了拍戚龍雀的肩膀,走到大班椅前坐下,拿了一張報紙看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
“我是妮可。”
“聽出來了,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不知道,只是打來試試。”
“嗯哼,有事嗎?”
“下雨了,心情很糟糕,過來陪我喝酒。”
“感覺孤單?”
“今天的雨很像加利福尼亞的豪雨。”
“你過來好了,我讓人來接你,記得帶上換洗的衣服。”
“嗯哼。”
未幾。
穿著牛仔茄克和直筒牛仔褲的妮可來到辦公室,嘴上叼著煙,一只手拎著一個啤酒瓶,邁著貓步從門口走到冼耀文身前,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襯衣領。
呼,吐出一口白煙直沖他的面門,隨即弓腰在他襯衣領上用紅唇燙出半個唇印。
“今晚你是屬于我的。”妮可眨了眨右眼說道。
冼耀文拿掉妮可手里的香煙,按滅在煙灰缸,“我記得你不抽煙。”
“你剛滅掉的是我人生中的第二支煙。”
“那你上手可真快。”冼耀文摟住妮可的腰,仰起頭凝視妮可的臉,“如我所想,直筒牛仔褲非常適合你,收到代言合同了嗎?”
“收到了,肯尼迪,是我的姓氏嗎?”妮可將腰彎成弓形,雙手掛住他的脖子,保持兩人的視線在同一水平線。
“不,你只占到一半。”
“另一半是誰?”
“這個問題留給你自己去尋找答案。”冼耀文抬起手,努了努嘴,“現在是晚上九點四十分,未來的十二個小時,我是屬于你的,現在,第一件事想做什么?”
“雨中漫步。”
“OK。”
一把傘,兩個人,漫步于英皇道。
妮可時而踏水,時而轉著圈離開傘下,沐浴于雨中舞步翩翩,腳下的水洼畫出道道漣漪。
冼耀文打著響指,哼唱鮑比·達林的《DreamLover》。
應景又帶著一絲討好的歌詞令妮可臉上布滿微笑,沒有芭蕾基礎的她舞起天鵝湖,舞步雖滑稽,但她很快樂。
許久,淋夠了雨,她濕漉漉地回到傘下,貼著冼耀文扭起旖旎的交誼舞。
冼耀文跟隨扭動,兩人之間的溫度上升,俄而,保持一個別扭且高難度的姿勢親在一塊。
兩嘴分離時,冼耀文一只手伸進口袋里掏出一件東西握在手心,拳頭伸到妮可眼皮子底下,松開,一個鉆石吊墜垂落而出。
“哇,好漂亮。”妮可雙手捂著嘴說道。
只見鉆石吊墜由幾十顆小方鉆與一顆大圓鉆纏繞組合而成,項鏈則由一顆顆方形鉆石鏈接構成,明亮的鉆石相互配合,營造出獨特的螺旋上升感,散發著醉人的耀眼光芒。
美妙的線條猶如舞者在翩翩起舞,象征著女子的柔美優雅,簡直是藝術品。
恍惚了一會,妮可不敢置信道:“送給我嗎?”
“是的,我給你戴起來。”
妮可愛不釋手地撫摸項鏈,嘴里卻是說道:“這么多鉆石,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冼耀文利索地將項鏈戴在妮可的脖子上,隨后說道:“這條項鏈是肯尼迪的老板預備著送給肯尼迪小姐,在車上已經放了幾天。至于亞當送給妮可的禮物,抱歉,我從來沒想過。”
妮可嬉笑一聲,“你為什么不給我一個甜蜜的謊言。”
“我不是騙子。”
妮可轉過身,胸口緊貼冼耀文的胸口,“幫我轉告肯尼迪的老板,項鏈我很喜歡。”
“他聽到了,他說還給你準備了另一份禮物,一個比你矮,但很健壯的男人,你可以隨意享用。”
妮可囅然一笑,“在哪里?”
“誰知道,可能被你的身高嚇到了。”
“你沒被嚇到就好。”說著,妮可的嘴再次堵上冼耀文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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