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我花開后百花殺-《金錢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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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淡笑道:“你說對了。”
“王八蛋。”
“玩笑。”冼耀文放下報紙,拿起一塊三明治,咬上一口說道:“可以起來了,上午陪你去看車子。”
“車子真的是你送我,不是公司?”
“對,是我,等下挑輛差不多的就行了,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多破費。”
劉琦嬌笑道:“我偏挑一輛貴的。”
抽完一支煙,劉琦套上睡衣來到冼耀文身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的精力真好,昨晚這么折騰我,今早還能早起。”
“都說十月懷胎,可有幾個孩子在娘胎待滿十個月,我天賦異稟,在我阿媽肚子里待了十一個月才肯出來,生下來的時候十斤十二兩。”冼耀文淡淡地說道。
“那你媽……”劉琦欲言又止。
冼耀文頷了頷首,“你猜對了,聽說我阿媽生下我,只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劉琦不想在冼耀文傷口上撒鹽,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在娘胎待得久就天賦異稟?”
“一定時間內(nèi)是的,在娘胎待得越久,發(fā)育越好,我先天比大多數(shù)人精力旺盛,幾天幾夜不睡覺也能精神抖擻。”冼耀文神秘一笑,“這是我的秘密,不要跟別人說。”
“我能跟誰說。”劉琦趴到冼耀文背上,從他手里拿走三明治,送到嘴邊咬上一口,“西餐沒什么好吃的,我還是喜歡吃咸豆?jié){和油炸檜,別吃了,陪我出去吃。”
“哦。”
一個小時的時間,冼耀文兩人出了酒店,在外面吃過早點,來到華南車行。
見到冼耀文,車行的余經(jīng)理便熱情地迎了上來。
“冼生,早晨。”
“余經(jīng)理,早晨。”冼耀文回應(yīng)一句,指了指劉琦,“劉小姐想買車,余經(jīng)理麻煩你親自招待一下,贈品、折扣一樣都別少啊。”
余經(jīng)理笑道:“冼生不說,我也會主動打折,剛剛一個臺灣朋友送了我一點茶葉,冼生和劉小姐先去我辦公室喝杯茶,我讓人拿資料。”
“喝茶不急,先看看現(xiàn)車。”
通過華南車行的渠道,冼耀文已經(jīng)買了不下三十輛車,各種車型都有,除了第一次過來看過現(xiàn)車,后面幾次都是直接看資料,反正車行就那幾輛現(xiàn)車,沒什么看頭。
余經(jīng)理也是按照以往的習(xí)慣進(jìn)行招待,一時沒意識到這次買車的不是冼耀文。發(fā)現(xiàn)問題,立即糾正,說了句“請這邊走”,帶著劉琦來到幾輛展示車旁,口若懸河般介紹起來。
冼耀文沒跟著,來到客戶小憩的桌前就座,拿起一本《車評》雜志翻閱。
當(dāng)他正欣賞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356/1,一個中年人站在遠(yuǎn)處朝他打量了一會,然后走到近前,試探性地問道:“冼生?”
冼耀文抬頭,循聲朝中年人臉上看一眼,立刻認(rèn)出對方是梅友卓,遂起身輕笑道:“原來是梅生,華南車行來了好幾次,都成了大客戶,我還是第一次在這里見梅生。”
梅友卓笑著回應(yīng),“冼生是在責(zé)怪我沒有好好招待你?”
“是的,余董的董事長折扣我拿到了,梅生的股東折扣我還沒拿到,梅生今日補(bǔ)上?”冼耀文笑盈盈地說道。
華南車行的主事人是余敬來,一位在華盛頓開夜總會的老板,梅友卓只是合伙人,大概很少過問華南車行的事。
“冼生今天來買車?”
“陪劉琦來買車。”
一聽只買一輛車,梅友卓痛快地說道:“車行的折扣之外,我給冼生讓利5%。”
“那就謝過梅生。”
頷首收下冼耀文的道謝,梅友卓說道:“冼生中午有約嗎?”
“不湊巧,中午已經(jīng)約了人,要不我請梅生下午茶?”
“也好。”
“山今樓,下午兩點整。”
“好,我準(zhǔn)時到。”梅友卓頷了頷首,說道:“不打攪冼生看車,下午見。”
“再會。”
梅友卓走后,冼耀文等了半個多小時,被劉琦拉去參謀,接著又等了半個小時,差不多兩個小時,劉琦終于決定選擇藍(lán)旗亞Aardea四代。
別說,她還挺會選,藍(lán)旗亞Aardea三代是最早推出五速手動變速箱的車型,比主流四速增加了一個檔位,傳動效率更高,到了四代又加了新型氣缸蓋,鋁制,壓縮比更高,功率更大,車的顏值高,駕駛舒適性也不錯,是一輛好車。
車子沒有現(xiàn)貨,得從意大利運(yùn)過來,需要等上一段日子,正好,劉琦可以趁著這當(dāng)口學(xué)車。
下了定,陪劉琦去了趟醫(yī)院掛肛腸科,臨近中午,兩人分開。
中午。
家,樓下。
冼耀文剛下車,就看見劉長富站在車庫門口。
“劉老板,有事?”
劉長富雙手在肚臍眼處擦了擦,走到冼耀文身前,說道:“冼先生,今天中午請到我店里吃。”
“我上去換身衣服,一刻鐘后下來。”
“好,好。”劉長富點頭如搗蒜,“我在店里等冼先生。”
冼耀文上樓換了一套長衫,進(jìn)到樓下江西菜館,劉長富便迎著他來到最靠里的自留桌,他兒子劉振魁端著菜上桌,有紅四軍轉(zhuǎn)戰(zhàn)贛南時,毛主席吃過后贊不絕口的興國粉籠床,他將這道菜命名為四星望月。
有建豐同志搞贛南新政時期,他的廚子涂光明根據(jù)他的口味,為他研制的經(jīng)國扣肉;其他還有三杯雞、花開富貴、魚餅、金板銀橋等江西菜,擺了滿滿一桌子。
酒是冬酒,用一個搪瓷臉盆裝著,劉長富用酒提打了兩大碗,一碗放在冼耀文面前,“冼先生,這是江西米酒,不醉人。”
冼耀文淡笑道:“劉老板,米酒不醉人這種話騙一下北方人還行,我,你騙不了,等下不要整碗干,不然,我鉆到桌子底下就不能聽你說事了。”
劉長富悻悻地說道:“冼先生隨意。”
冼耀文端起酒碗抿了一小口,做到喝米酒的禮數(shù),表示對東家不嫌棄,遂放下酒碗說道:“劉老板,有事你直說,能幫忙我一定幫。”
劉長富抱了抱拳,說道:“多虧冼先生幫忙,我們劉家才能在香港站穩(wěn)腳跟,才有今日之富庶……”
冼耀文擺了擺手,“劉老板,感謝的話不用多說,你我當(dāng)初都是無根浮萍,守望相助是應(yīng)該的,劉老板能有今天都是自己的功勞,對我無須多謝。”
“冼先生施恩不望報,我不能忘卻,冼先生不想聽感謝之言,那我敬冼先生一碗,感謝的話都在酒里。”劉長富端起酒碗往前一送,道:“我干了,冼先生隨意。”
“娘希匹,戲真多,鋪墊個毛線,直接說事多好。”一聲腹誹,冼耀文端起酒碗,回敬劉長富,“我陪劉老板干一碗。”
一碗酒下肚,重新舀滿,劉長富邀著冼耀文吃了幾口菜,他總算進(jìn)入正題。
“冼先生,振魁前些日子認(rèn)識一個大嶼山姓文的朋友……”
冼耀文聽到這兒,就已猜到劉長富葫蘆里賣什么藥,劉長富當(dāng)初在內(nèi)地是以鎢礦發(fā)家,對礦產(chǎn)肯定特敏感,大嶼山人又是姓文,矛頭直指沙螺灣村,前些日子已有傳聞,沙螺灣村村后的山坡上發(fā)現(xiàn)鎢礦,已有不少人去非法開采。
“他是沙螺灣村人,振魁聽他說他們村子的后山發(fā)現(xiàn)了鎢礦,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那里開采,聽到這個消息,我去了一趟沙螺灣村,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開出的幾個礦坑沒開在主礦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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