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血翠-《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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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鐵匠一咬牙,背著幾個捕獸夾子往雪坡上爬,難民們都以為他瘋了,嫌死的不夠痛快嗎?。
誰曾想,兩天后,老頭竟滿面紅光的下來了,憑借對風向的準確判斷,他不僅沒中毒,還抓到了幾只大鳥。
人類是可以在雪山上生活的,這無疑給其他難民帶來了希望,而徐鐵匠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領袖。
既然有女兒,這一支就有后人,也許知道這位白英始祖為何要棄寨而去?。
“早死了”。
木雷嘆了口氣:“徐雪蛾難產,母女倆一個也沒能活下來”。
看來這條線也斷了,還有一個白英羽達。
“羽達是上一任族長”。
老頭突然冷笑一聲:“誰叫他不長眼,選了木里當二把,不過話說回來,這人雖然才智平庸,卻是實實在在的為族人辦事”。
他懷疑羽達是被害死的,兇手就是木里。
懷疑一個人當然要有理由。
四十幾年前肉身菩薩突然開始萎縮,圓潤的肌膚漸漸失去了光澤,圣水也時有時無。
羽達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從那以后,著了魔似的,天一亮就扛著鋤頭往外跑,半夜三更才回來。
鋤頭?。
我猛的想起冰窟里的六幅畫。
“誰也不知道他在干啥,問也不說,沒過多長時間,人就找不著了……”。
寨子里亂成一片,長老們為了穩定民心,只能推二十三歲的木里出來,成為圣女寨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族長。
“這人當了族長以后,寨子是變富了,有了經濟條件,又讓烏麗下山學習文化,回來教給孩子們,人人都夸木里好,可他們就不琢磨琢磨,錢是咋來的?”。
木雷越說越激動:“以前是指著老天爺吃飯,每年采的藥材量都差不多,憑啥到了他手里翻了那么多倍?”。
他唯一想到的途徑就是圣水。
旁邊傳來女人的笑聲。
小云彩正在給任心岳講故事,朱十萬撞見妖怪的故事,一張小嘴,把他當時的狼狽模樣描述的活靈活現。
任心岳聽的津津有味,猛然間想起一件事,告訴木雷,近期雪山極其不穩定,或許會有大動作,因為波動曲線和四年前的幾乎一模一樣。
“當然還要觀察幾天,如果動距持續加長,接近臨界值,我們就要撤了,上級聽完匯報,肯定又要封山”。
她勸木雷一起走:“自己下去,總比攆下去強”。
圣女寨選擇建在半山腰是有道理的,地勢相對平坦,朝向東南,山頂積雪較少,大滑坡時,也僅僅是推倒了樹杈墻。
曾有詩人把這兒比作仙人飛天的踏腳石。
那得是多大的一個腳丫子。
木雷“嗯”了聲,說看情況吧,先把小云彩送下山,收收心,因為她恢復的也差不多了,過兩天要去上學。
小云彩在山上沒玩夠,纏著爺爺讓她再多待一天,見木雷不答應,賭氣把菜筐子踢翻,又踩了好幾腳。
都說女兒乖巧懂事,倒也未必。
我沖徐數苦笑搖頭:“你想要兒子還是閨女?”。
他推推眼鏡:“都行”。
因為聽口音不象本地人,便問他是從哪兒過來的?。
沒想到他不但和羅靜安羅胖子同鄉,還是徐智子一族的子孫,名字是刻在報子牌上的,讓我有點肅然起敬。
那為什么要從一個海邊小城,不遠千里來到西南古鎮工作?。
“徐家就是從同益城分出去的,從小聽了不少詭談野趣,圣女、歡喜花、還有白羅山的白狐,都說它們通人性,想來見識一下……”。
來了才發現,雪山已經禿了,圣女寨已經空了,至于白狐,更是連一根毛都沒見著。
他向我推薦《徐黃羊.益城》這本書,書中有關狐貍的篇幅占了很大一部分,并且都是積極的、正面的,有情有義。
“最神秘離奇的是狐先生,最令人感動的是白狐夫人,讓人手不釋卷……”。
“以前白羅山上有白狐嗎?”。
我彎腰問小云彩。
突然想起她才十一歲,又轉身問木雷。
“現在也有,只是外面看不到”。
木雷在削冬筍,削一塊吃一塊:“這幾年,白羅山已經不讓進了,那些白狐藏在雪堆里,見人就咬,碰巧了,能瞧見小狐崽子,跑不多遠,肯定被它媽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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