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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nèi)睒屔購棧坏貌桓谄渌麩o暇的軍團(tuán)后頭服役，像道被驅(qū)逐的鬼影。沒人愿意和不朽之九并肩作戰(zhàn)，這令他們喪失了對帝國和對表親的情誼，乃至對自己的喜愛，只是憑借著固有的意志和命令，像倔強(qiáng)的野獸，沒有目的地熬過那些倒霉的苦難。”

    “但他們?nèi)允悄愕囊粋€摹本，是縮小后的、無數(shù)個的、遍布傷疤的圣吉列斯，與你共享著一副相近的面貌，與臨近的本質(zhì)，他們看著你的目光，正是你望向鏡中自我的那道目光中，折射拆分而出的數(shù)萬道光芒。”

    他停頓片刻，眨眨眼睛，補(bǔ)全他的總結(jié)語：“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們將擁有著相似的眼神，且他們肯定比你緊張，以至于注意不到你也緊張得很。”

    總結(jié)語帶來的落差讓圣吉列斯心頭陡然一輕，他笑罵一句：“這算什么安慰！”

    “我覺得我蠻成功的。”荷魯斯坦言。“但你只需要相信這一點，那就是等你見到他們，答案自然會出現(xiàn)。王座在上，就連不善言辭的莫塔里安都在不久前順利完成了與黃昏突襲者的見面，順帶把他們改名成死亡守衛(wèi)。”

    “他是怎么做的？”圣吉列斯問。

    “我當(dāng)時在向你這邊趕來，并不在現(xiàn)場。不過我聽說，他自己依靠化學(xué)知識研究出與巴巴魯斯毒酒品質(zhì)相似的酒水，然后在初見的儀式上到處分發(fā)。”

    “聽起來和我會做的事很像。”

    “我覺得你不是會在酒里下毒的人，”荷魯斯摸了摸他的頭。“不論如何，帝皇告訴我，他本想讓你先跟我混上三年，但你拒絕了他，說你現(xiàn)在就想見到你的軍團(tuán)——當(dāng)我把消息帶給他們的時候，你想象不到他們有多驚喜。”

    荷魯斯稍稍一頓，繼續(xù)問：“所以，之后，你會允許影月蒼狼和你的軍團(tuán)一塊兒并肩作戰(zhàn)上三年嗎？”

    “為什么不呢？”圣吉列斯微笑著說。“我想不到更大的榮幸了。但讓我先見一見我的戰(zhàn)士吧。”

    他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早些開始，我可不想讓他們在夜晚還站在外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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