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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正準備出去。”保安笑了笑，打開電動閘門。

    樓道口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劉一鳴和梁子棟對視一眼，倆人同時望過去。剛年滿六十的教務處處長胡明德出現在樓道口，他的個頭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高大，每走一步樓梯都在輕微地顫動。

    劉一鳴迎上去：“胡處你好，我是劉一鳴，昨上午向你通報了該校三名學生中毒身亡的情況。今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想找你了解一點線索。”

    “喲，你好你好！我正準備出去辦點事，既然都已經來了，還是先辦案的事吧，畢竟這事對學校負面影響很大。”

    胡處長爽朗地完，轉身朝樓上走去。劉一鳴和梁子棟跟上去，在二樓處長辦公室門前停下。

    盡管已接近冬，辦公室內卻依然開著空調，感覺涼嗖嗖的。胡處長看起來很怕熱，用毛巾一邊擦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招呼兩個警察坐下后，給他們每裙了一杯水，自己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來。

    “唉，三名學生的家長昨來學校鬧，校方正在啟動賠款程序。因為是放學后發生在外面的酒吧，估計能少賠點。現在的這些孩子，學好很難，學壞很容易。家長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三條鮮活的生命就這么沒了，發生在誰身上都接受不了。”

    “是這樣的胡處長，”一直沒有話的梁子棟從包里取出一份備忘錄，“我們今來，是想了解一下三名死者平常在學校的一些狀況。”

    “這個問題……得問他們的班主任。你們先坐一下，我打個電話把張老師叫過來。”

    胡處長掛掉電話十多鐘后，張老師走了進來。他看起來心情不佳，此時正眉頭緊鎖著，畢竟這種事發生在他班上，多少會對他造成一些不良影響。

    “胡處長好，兩位警官下午好。我是三名死者的班主任，我姓張。”張老師對屋里的人一一點頭致意后，坐在斜對面的沙發上。

    “張老師您好，”劉一鳴，“我們今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三名死者最近和哪些學生走得比較近，我想您作為班主任應該會知道一點這方面的信息。”

    “這個……”，張老師推推眼鏡，謹慎地閉攏雙腳，“我沒有太留意，死者有兩位是女生，我很注意跟女生們保持距離。”

    “最近有沒有什么讓您覺得反常的事呢？”

    張老師：“最近我倒是發現叫林夕瑤的死者和另一名死者劉明輝走的近，我碰見他們在一起好幾次了，好像情侶關系。這些學生都是十五、十六的年齡，大不大，不，雖然學校禁止早戀，可他們私底下依然我行我素，只要不是太出格，學校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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