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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個女聲跟著錄音機唱起來。
不能忘記你把你寫在日記里
不能忘記你心里想的還是伱
浪漫的夏季還有浪漫的一個你
方明華記得了，這四合院還有個租戶呢，有個叫王梓的申城姑娘，那個號稱用身體寫作，筆名“糖糖”的女作家，當然現在還是小姑娘。
這唱歌水平.
調子都跑到申城去了！
方明華忍不住搖搖頭。
屋里姑娘似乎沒有感覺到，依舊跟著錄音機嘰哩哇啦唱著。
一曲歌罷，房間的門打開，方明華就看到一個穿著粉紅色睡裙的姑娘走了出來。
“我無所謂，你覺得適合種什么就行。”
果然，方明華看著她：“你說，豬肉價格一斤從1塊4毛漲到1塊7，房租能不漲嗎？！”
“嗯，那年我上初三吧，我的兩位老師分別向我推薦兩本書，政治老師向我推薦馬克思的《資本論》，美術老師向我推薦弗洛依德的心理著作，包括就包括這三本書。”
“還是劉叔幫我打架，我種的，再過兩三個月葡萄成熟就可以吃摘葡萄吃啦。”
“我上初中時候美術老師給推薦的。”
每期？
“這”
討好我？
聽我要收房租了，討好我？
方明華心里暗笑，臉上卻不動聲色。
方明華又問了住這里方便與否，小院出過什么事沒有，姑娘就一一做答。
“怎么，不同意？”
“你不是自己選擇了嗎？”方明華看著對方，反問道。
免得說是自己跑到別人家！
“租租！”王梓趕緊回答了聲，又小心翼翼問道：“方叔叔，你不會漲房租吧？”
“當初是覺得刺激，可是年齡慢慢大了，又在外面晃蕩了這么幾年，我覺得書里寫的似乎未必都對。”
“不是，是我啦。”
“看過。”方明華點點頭，抽出那本《少女杜拉的煩惱》，問道：“你這本書從哪來的？”
啊？
方明華的回答簡直出乎王梓的意料，姑娘一下子給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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