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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的好!”旁邊的賈平娃插話進來:“雖然我不寫詩,但也看不慣現在的詩歌烏煙瘴氣都寫的什么玩意?大白話亂飛,還美其名曰日常生活經驗的再現!我看再過幾年,什么屎尿屁都會出現在詩歌里!”
白苗聽了哈哈大笑,以為賈平娃在開玩笑,方明華卻怔怔看著他。
既然如此,當出現的時候你為何不制止?!
好奇心得到滿足,兩人下樓喝茶聊了會,就告辭離開。
第二天早上,方明華覺得寫的太長打印出來太麻煩,直接拷到一張三寸盤里《天涯》雜志社寄過去,同時將《八路公交車》交給現在的《延河》主編陳中時。
當然,還要給李坨打個電話過去簡單說了下自己要寫的東西。
“哈哈,果然是明華,不寫則已,一寫就放大招!”電話那頭,李坨笑道。”
“為寫這篇文章,我在家憋了好一段時間,連賈平娃他們約我釣魚我都沒去。”方明華在電話里向李坨“訴苦”。
“喜歡釣魚?河里釣多沒意思,來海南,我們海釣!”
臥槽!
海釣!
這耍得大啊。
兩人說笑了幾句,方明華又半開玩笑半認真:“李坨,這篇文章交給你后,以后我是再也不寫關于詩歌理論方面的東西。”
“哎呦.擱筆了?”
“哈哈,反正我是玩票性質,說多了,沒人喜歡聽。”
果然,這篇名為《為何這般折騰?——“民間”與“知識分子”的論爭》長篇詩歌理論性文章分四期在《天涯》“作家立場”欄目里重磅陸續推出,立刻在文學界尤其是詩壇引起震撼。
推崇者有之,說明華這篇文章系統的總結了九十年代以后詩歌理論領域內紛爭的緣由、動機、當代詩歌面臨的最大危機以及今后詩歌發展方向,是一篇學術價值很高的理論文章。
當然看了也有暴跳如雷的,特別是“民間”寫作這邊,于堅又發表了《俗人的詩歌權利》、《玩弄中國詩歌》等文章表示反對。
針對方明華提出的“什么是好詩?”或者“什么樣的詩歌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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