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微微一笑的祝福-《我的青春誰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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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牽手漫步在河堤。
“l城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呢。”
“湊合吧,一個四線城市能有多大。”
“帶我去看看你的母校吧。”
“好呀,我們一會兒去市中心逛逛,我小學母校就離那兒不遠。”
“你還讀那么高級的小學呢。”
“什么高不高級的,小城市再好的學校教育資源都不會有bj好,你說我從小學到初中都是班里數一數二的人物,怎么到了高中就成倒數了呢,還連個班級前三十都擠不進去,你不知道那會兒都快把我郁悶壞了。”
“我也心疼啊,看你成天到樓下跑圈,還偷偷在廁所抹眼淚,可把我著急壞了。”
“哎喲,我怎么沒看出來呀,每次一發成績就問我考多少,知道我不如你沒少蔑視我呀。”
“我那是在激發你斗志好嗎。”
“我在想是不是應了書上寫的那樣,越是喜歡的人越是愛擠兌她。”
“那時候我就想著怎么才能幫你提分兒,然后你考來bj,我們在一個地方上大學。”
“哎喲,我怎么看出來啊?不把我噎死就不錯了。”
“那你說我怎么成天去你家蹭飯,難道我姨家就沒飯吃嗎?”
“合著你真為給我提分兒來著。”
“不然呢。”
“誰知事與愿違。”
“你還好意思說,填志愿的時候我就多次暗示你,你確定不填r大?”
“你當時要是和我表白了我不就立馬填了嗎,你說我還至于現在想法太多嗎?”
“我當時是有想過的,但是我看你估的分挺高的,如果你真填了r大,我又替你可惜,所以我當時就決定不管你去哪里上大學,我一有假期就去找你,絕不把你弄丟了。”
“你怎么知道我也會喜歡你呢?”
“男人也有第六感的好嗎。”
“傻,都是緣分。”
“你家這地段也太好了吧,走路就能到市中心,旁邊就是個菜市場,再走幾步還有醫院,四大行出門就能取錢,真是太方便了,這兒的房子貴嗎?”
“2000一平吧。”
“也不算便宜了,但是絕對超值,真的非常便利。”
“嗯,我媽說買完房子已經是全家的積蓄了,最后剩了幾萬塊,就緊著這些錢裝修的。”
“咱媽就是個特別有眼光的人,裝修得很溫馨呀,我喜歡你的家庭氣氛,很融洽,很祥和。”
“我理解你的心情。”
“我也不知道我爸媽怎么就走到了那一步。”
“別想了,大過年的,不是說要到我的母校看看嗎,我們現在逛五星街,那里是l城唯一的步行街,也是最熱鬧的地方,市中心的市中心。”
“嗯,逛完街再去你母校?”
“就在步行街的另一頭,很近,母校可能就只能在外面看看,然后再去我小學每個月我爸媽都帶我去一次的柳侯公園。”
“走路就能到嗎?”
“就在我母校旁邊,走路一分鐘就到。”
“我的天啊,我要是在你們學校讀書我每天都不想回家了,出門就能上公園,轉個彎就有一街頭好吃的。”
“我們這的孩子還是很老實的,放學了家住附近的就自己走路回去,遠的有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接送,一些單位效益好的廠會安排廠車集體接送本廠子弟上下學。”
“那就更方便了。”
“我覺得bj什么都好,就是交通太遠了,約個飯往返兩三個小時就算是近的了,而在l城,走路十幾分鐘就能到學校,遠的騎車也就半小時,但是這種情況特別少,一般都是插班生才有,我們都是學區內就近入學的。”
“我說你姨還真是沒得說,花那么多錢楞是在學校對面租了四年的房子讓你們姐弟倆上學。”
“要是住天橋,我們上學就得花小50分鐘吧,如果我姨送我們不堵車就15分鐘,我覺得如果當時不是和奶奶有了矛盾,我也應該每天都是坐公交上下學的。”
“還好是有矛盾了,不然我們放學回家的方向就不一樣了。”
“就我租房的地方也和你姨家不一樣呀,我過對面馬路,你右拐。”
“但是離我姨家近呀,如果住天橋我找你不得花一小時呀。”
“確實,上次去你家吃飯也是在路上花了一個多小時。”
“嗯,我以為你都習慣倒車了呢。”
“習慣但不喜歡,沒座實在太痛苦了。”
“所以你老是愛錯峰出行。”
“說得好像你不愛似的。”
“這過年步行街人不算特別多呀。”
“bj是旅游勝地,人人都想去一睹首都的尊容,什么時候都人擠人,我們這兒像這種規模的人群就算是人多的了。”
“這兒有兩個商場,我們去哪個?”
“左邊的這個叫工貿,右邊的這個叫五星,l城最大的也是最高檔的兩個大商場,但是沒有奢侈品,只能說在這里買東西是有質量保證的。”
“那我們進去看看吧。”
“就只能看,因為里邊沒什么折扣,東西特別貴。”
“看看,你緊張什么。”
“我怕你老瞎買。”
“行了,我就看看。”
l城真的不大,沒多會兒商場也轉完了,步行街也走到了頭。
“這就是你的小學?”
“嗯,名校之一。”
“看把你得瑟得。”
“本來就是好嗎,我一路來都讀的名校。”
“你這學校一眼就望到頭了,不算大呀。”
“你說w中還在一個胡同里呢,不也是名校。”
“那確實,咱們學校在東城乃至整個bj還是排得上名次的。”
“我覺得讀個好學校再進個好班太重要了。”
“確實,所以我說我媳婦兒聰明呢,你初中呢,遠嗎?我也想去看看。”
“柳侯公園旁邊100米左轉就是。”
“不是吧,怎么你讀的學校都集中在一起呀?”
“就是這么巧,你跟緊了,我帶你去看看。”
“還真是你們學校呀?”
“不然呢。”
“好像你的初中也不算大,怎么開運動會呀?”
“我們去體育館開的,一開就是三天,我最喜歡就是運動會了。”
“你參加什么項目了?”
“什么都不參加,幫同學看包,遞水什么的,然后再寫寫稿,如果投稿成功了班級也是加分的。”
“我以為你會參加個1500。”
“你還真看得起我。”
“你看你高中跑圈,我都佩服你。”
“我也沒跑多少圈兒吧,就是做不出題的時候跑跑,其實也就是高一何高二跑得多點兒,高三我都沒怎么跑了。”
“那不是有我給你保駕護航嗎。”
“嘖嘖嘖,你也太會夸自己了。”
“我覺得你讀書的時候簡直太幸福了,我估摸著走路二十分鐘就到了,又能鍛煉身體還不用起太早。”
“嗯,確實,有時我還騎車呢,連下樓拿單車也就十分鐘到學校了。”
“我去,你就是這么氣我是吧。”
“這就是小城市唯一的優點,沒有堵車的時候。”
“這點絕對認同。”
“要不要去吃碗螺螄粉。”
“好呀,不過不要太辣。”
“我讓老板給你稍微澆點辣椒油就行。”
“我們去哪吃啊?”
“聚寶呀。”
“就是我們剛經過的一個巷子對嗎?”
“聰明,認路一級棒。”
“我只記你和我說的每一句話。”
“你可拉倒吧。”
和姚健在一起的每一天詩懿都非常珍惜,恨不得讓他能融進自己從小到大成長的家鄉。l城的鵝山、馬鞍山、魚峰山、雀兒山爬了一次,坐船夜游柳江河欣賞l城的夜景,兩廣人鐘愛的喝早茶也帶姚健體驗了個遍,幾天的相處下來,詩懿的爸媽是很滿意姚健的。
“明天我們去桂林,就你小姨和姨爹兩人住嗎?”
“嗯,明天你9點辦退房,然后拖行李到小區門口和我們匯合,我媽買的十點半的車票。”
“9點半退都來得及,打車連進站也就十來分鐘,提前一個小時就足夠了。”
“不吃碗l城米粉嗎?就當是早飯了,怎么著也得吃半小時吧,然后再打車去車站。”
“嗯,合理。”
“你小姨家夠住吧?”
“放心吧,三居室的,你睡客廳就夠了。”
“還真讓我當廳長呀?”
“將就些吧,我爸媽住兩天就要走,初八該上班了,我們可以在桂林多玩幾天,我姨爹幫你買回去的車票。”
“我自己買就行,不能讓你姨那么破費。”
“行了,別老計較這些,你好不容易來一回呢。”
“我還沒給小姨和姨爹帶禮物呢。”
“其實也不用,我覺得你一去見我家親戚就顯得特別生分。”
“這不是想給他們留個好印象嗎。”
“你這個人就是印象了,還需要什么東西去襯托嗎,真是膚淺的男人。”
“踩鈴,你可以呀,說得一套一套的,夸我不用拐彎抹角的,明面兒來。”
“我是在夸我自己的眼光好。”
“嘴皮子長進了。”
“你爸媽覺得我怎么樣?”
“不錯吧。”
“哪不錯,說具體點兒。”
“就是整個人都還行,我爸媽才認識你幾天呀,也就這樣吧。”
“他們喜歡我嗎?”
“我覺得他們對你印象不錯,你沒看我爸說暑假讓你再來玩兒嗎。”
“我看你媽我總覺得瘆得慌,她的笑里暗藏玄機。”
詩懿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原來大家的第六感都很準。
“沒有了,我媽總那樣,你別多想。”
“是嗎?”
“不然呢?你是不了解她,她在單位和回家都是一個樣的。”
“哦,那我放心了,我怕她覺得你嫁得遠,不同意咱倆的事兒。”
“這都不是事兒,又不是在國外,國內還是很方便的。”
這次輪到姚健心里咯噔一下,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和詩懿聊爸媽對他學習感情上過多的干預,這寒假的氣氛實在太美妙了,他不忍心把它破壞,還是等找機會再說吧,反正去國外讀研的事兒還沒最后定下來,先拖一陣,萬一自己說服爸爸留在國內讀研呢。
“感覺l城我都沒呆夠就走了。”
“哎,還行吧。”
“我覺得你家特別好,你爸媽無論干什么都是有商有量的。”
“這不是很平常的事兒嗎。”
“我爸媽都是各自為戰,也沒看他們能聊很長時間的天,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
“這是性格問題,有些人天生就是大大咧咧的,什么也不放在心上,說完就忘了,有些人就比較敏感,可能會更被動一些,所以你別把這些太當回事兒就行。”
“你屬于那種?”
“大大咧咧唄。”
“傻大姐。”
“你就可勁兒損我吧。”
“踩鈴,咱們以后凡事兒都可以有商有量的嗎?”
“你拿主意吧,瑣碎的事兒我都不想費腦子。”
“萬一我拿主意了你又不樂意了怎么辦?”
“不會吧,我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你應該是知道的呀。”
“我是說比如學習,工作,家庭生活諸如此類的事兒。”
“你不覺得我是一個特別隨性的人嗎,我覺得你處理這些事兒要比我更擅長,這些事兒你拿主意就行。”
“這么相信我?我就比你大幾個月而已。”
“你從高中就默默地守護我,幫我解決了一大堆糟心事兒,你從來都是站在我的角度和利益去替我思考問題,你遷就我的所有,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從內心特別感謝你,這也是我選擇你的原因。”
“你覺得距離會把我們分開嗎?”
“不會吧,我們不是挺適應這種遠距離戀愛嗎。”
“如果我去了國外你留在國內,像這種距離呢?”
“我不要,我沒有條件隨時去國外看你,長時間見不到你我會特別害怕和沒有安全感的。”
“我也不要,你可千萬別想著去國外留學什么的把我一個人留在國內。”
“放心吧,出國是不會了,考研就看老天助不助我了。”
“你這么迷信嗎?”
“受周麗影響。”
“我看是影響到骨髓了。”
“最近湯慧在看星座,我看她肯定是算和老掛配不配什么的。”
“你算沒算我倆配不配。”
“算了,水瓶座的男生配上天枰座的女生,就是天生一對,滿分一百。”
“天啊,你也中了湯慧的毒,我媳婦兒都跟什么舍友在一塊兒啊。”
“哎呀,人總要有點念想和寄托吧。”
“能不能行啊。”
“能行。”
把詩懿送回家,姚健獨自回到酒店,拉開窗簾眺望遠方,l城的夜景還是很美的,只是身邊沒有人陪著他去欣賞,剛剛旁敲側擊的問詩懿如果國內外的距離她還愿意和他處嗎,她的答案是抗拒的,一個大大的問號壓在腦門兒上,感覺連呼吸都卡當了。心中設想了無數種可能,但似乎都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爸爸的再婚和自己溝通的機會少了,一味的崇洋媚外,媽媽因為詩懿的事兒又和自己冷戰了一段時間,即使見面,大家也很默契的決口不提詩懿,這個局面該怎么解呢,讓姚健著實困惑,這可真比考qb還難啊。
冬天的小情緒似乎來得有些張狂,姚健按詩懿說的9點辦了退房,剛推開酒店門就被大風吹得后退了幾步,惹得前臺服務員偷笑著掩嘴私語。
“健哥,你能不能行啊,這風有那么猛嗎?”
“你怎么來了?”
“我媽讓我來帶你去吃早飯,我爸說好吃的那家粉過年不營業,要初八才開門,有家平常人不多的倒是開門了,他們在粉店等我們。”
“那走吧。”
“也不早了街上居然沒什么人。”
“嗯,夜生活熱鬧,又是過年的,早上一般都不起那么早,這就是l城人民的生活規律呀,來了幾天了還沒摸明白嗎。”
“明白明白,就是活得自在。”
沒幾分鐘就到粉店,爸爸已經幫他們買好了米粉。
“姚健,你喜歡吃的米粉,叔叔幫你買了三兩的,你這大高個太瘦了,必須多吃。”
“哦,謝謝叔叔。”
“詩懿,爸幫你買的一兩切粉,不然你吃不完又浪費了。”
“哦。”
“踩鈴,幫我分擔點兒,我吃不下。”
“瞧你那點兒出息。”
“一會兒小姨和姨爹來接我們嗎?”
“不來,我們打車去。”
“遠嗎?”
“十五分鐘吧,不是很遠。”
“桂林我們玩什么?”
“什么象鼻山、陽朔西街、游漓江吧,我不太知道,但是桂林是個旅游城市,景點肯定比l城多,具體我姨會安排的。”
“你姨不用上班嗎?”
“上呀,但是抽幾天時間陪我們玩玩還是可以的吧。”
“晚上我們吃什么?”
“大哥,我們剛剛才吃飽,怎么又想晚上了?”
“晚上我請小姨他們吃個飯吧,你看我什么也沒給他們帶。”
“哎喲,行了,哪那么多講究,晚上的事兒晚上再說吧。”
姚健非常健談,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他的嘴就沒閑過,把自己從小到大的趣事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都說了一遍,逗得詩懿的爸媽哈哈直樂,這就是他的個人魅力,無論和誰都那么聊得來,詩懿除了比較熟的同學就可能會多說一些,不熟悉的人一句話都不會主動和別人說,要不就是別人問一句,詩懿就答一句,這就是姚健和詩懿正好互補的地方。
下車姚健還主動幫詩懿爸爸背包,自己又拖個箱子,詩懿媽媽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詩懿倒是很會挑,除了他的家庭其他的都很符合自己找女婿的條件。
“媽,你笑什么?”
“沒什么。”
“說呀。”
“我笑姚健前背一個包,后又背一個包,還拉個箱子,你看他那個樣子好笑嗎?”
“就這個呀,有什么好笑的,他也幫我同學拎包呢,我同學都覺得他很不錯呢。”
“人倒是挺好的,就是可惜家庭了。”
“媽,不要老糾結人家的家庭,其實人的品行好最重要,對我好更重要。”
“行了,人都來了就好好玩一下。”
“你就是老愛揪著那點不放。”
媽媽沒有吱聲,她不想自己的顧慮成為女兒和姚健之間的一根刺,她更希望自己的顧慮是多余的。
“桂林比柳州要熱鬧。”
“都說是旅游城市了。”
“桂林話和l城話差不多吧。”
“你聽得懂嗎?”
“聽懂了一句。”
“哪句?”
“克哪凱(去哪里)?”
“哇,天才。還聽懂什么了?”
“克乃耍(去哪玩)?”
“你怎么知道耍是玩的意思?”
“猜的,玩耍嘛,所以我覺得耍就是玩的意思。”
“健哥,人才呀,我覺得你要是在l城呆上半年,妥妥的l城人了。”
“我學天津話更像,要不要聽。”
“你天津話跟你表弟學的吧。”
“我隔壁宿舍有個天津的,經常到我們宿舍打雙升。”
“我們宿舍有浙江的,我都聽不她們說什么,西安話有時說快了也不好懂。”
“還是外省好,能聽到很多方言,我們學校七成都是鄉音。”
說著說著就到了小姨家。
“我姨家到了,二樓。”
人還在樓下,就聞到小姨招牌菜的香味-------啤酒鴨。
“小姨,怎么開著門兒呀?”
“算準時間你們也快到了,順便散散廚房的味道。”
“這門冷的天散什么味道呀。”
“今天的菜都是你愛吃的,做了個麻辣魚鍋和雞湯鍋,這個啤酒鴨炒早了就冷了,你們快進站的時候我才開始做,還有十五分鐘做好了,你們洗洗手擺擺碗筷就能出鍋了。”
“姚健,這是我小姨和小姨和小姨爹。”
“小姨好,小姨爹好。”
“這廚房油膩,都到客廳坐著吧。”
“不用,我幫著開飯吧。”
“來了就是客人,坐著去。”
“小姨爹,我不是客人,是自家人。”
我的天啊,詩懿都快被姚健的厚臉皮給羞死了,拉著他去客廳。
“我說你能不能行啊,這臉皮也忒厚了吧。”
“本來就是呀,我哪點說錯了。”
“我們這還是處對象階段。”
“我們是以結婚為目的的處對象,怎么就不是自己人了?”
“行,說不過你。”
“不是你攔著,我第一天去你家見你父母都想喊他們爸媽了。”
“我的天啊,你小點兒聲。”
姚健給詩懿一記白眼兒,自顧自的去廚房幫著小姨爹拿碗擺桌。
詩懿心頭一熱,這就是她喜歡姚健的地方,敢做敢當,敢愛敢恨,特別直接的一個人。他的一言一行無一不潛移默化著詩懿也漸漸地變得更勇敢和堅定。
過年吃飯少不了酒杯間的碰撞,姚健第一次到小姨家也不生分,沒拿自己當外人,拿酒、倒酒、勸酒、再斟酒、再勸酒,嘴不光能說還能喝,充分體現出了bj爺們兒的體貌風格。
“二姐夫也特別能喝,小姚你們bj人都這樣嗎?”
“可能吧,我們這一波同學好像酒量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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