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微微一笑的祝福-《我的青春誰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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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東西不多,就四個包。”
“四個包?你搬家呀?”
“幫同學帶特產什么的,我其實下星期才開學,但是我舍友一個是河北高碑店的,一個是天津的,我打算開學前先去同學家串個門兒。”
“提前一星期回去宿舍開門嗎?”
“應該是開了,不開也沒事兒,我把行李扔宿管阿姨那唄,然后買張票找同學去。”
“那你穩了,宿管不可能讓你放四大包在她那,她絕對會給你開門的。”
“那就最好了,我放完行李,收拾兩件換洗衣服就可以買票去找同學了,再帶點兒特產也不失禮。”
“都說學會計的會算,你這也太精打細算了。”
“我們明天幫你送上車,你到了有同學接嗎?”
“沒有,有小紅帽,10塊一件,我自己拿兩個包,再雇人給我拿兩個,然后打車去學校不就行了嗎。”
“哎,勸你還是在bj找個男朋友吧,不為別的,就為能有個免費苦力了。”
“辰哥,你學法律的怎么也跟學會計似的,比李佳算得都精,但是你也得想想有白當苦力的嗎,搞不好天天幫男朋友洗衣服呢。”
“怎么珊珊,你有此經歷啊?這么有感觸嗎?”
“可能嗎?我覺得我們系的人太矮,如果我要找的話一定找個高的。”
“讓你高中努努力,你偏不聽,考區內就算了,偏偏去了醫科大,學醫的男生都不愛動,已經沒有長高的機會了,你說你一米六八的個子,哎喲,真替你媽發愁喲。”
“戴永波,你這個嘴吧夠賤的,要不你看在老同桌的份上幫我在你們班找一個唄。”
“嘿嘿,x大和yk大永遠不會有交集,我們還是比較喜歡文傳院和外院的女生。”
“你要死啦,不介紹就算,我們學校的女生還想找醫生呢,工資高還沒時間去花。”
“你又知道?”
“看看師兄就知道了,一入醫門就跟遁入空門一樣,只進不出,每天不是看書就是考試再外加做實驗,臨床要是有大活兒就是我們生不如死的時候。”
“誰讓你要選臨床的,你當初選中醫不行嗎?”
“西醫賺錢呀。”
“老中醫也賺錢。”
“你也知道是老才賺錢,我要年輕就開始賺大錢。”
“你畢業掛號費也就5塊起底,賺什么大錢,賺大錢的都是專家,你還是得熬老呀。”
“我哪得罪你了戴永波,狠狠打擊我就舒服了是吧。”
“不敢不敢,我還等你把你同學給我介紹呢,讓我有個前途無量、畢業就賺大錢的女朋友才安心啊。”
“那你就主動請我們宿舍的吃個大餐吧,我們同一個城市讀書,每年聚會都見,居然沒有請我們吃過一頓大餐,你說還老同桌呢,你也太小氣了吧。”
“請,請,請,你們宿舍幾個人?吃飯堂行嗎?”
“你還是別來了,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吃食堂誰出來呀?”
“行,行,行,地方你訂,我出錢就完了。”
“不要太勉強,我可不想有人說我趁火打劫。”
“誰呀,誰這么不懂事兒,你這明明就是助人為樂嘛。”
“那回去電話聯系。”
“你什么時候回學校?”
“提前一天吧,怎么了?”
“那我和你一天吧。”
“可以呀,你幫我一起買票,我回頭給你錢。”
“老戴,你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啊。”
“王辰,你又知道。”
“我從案例分析的角度來剖析你,你肯定是借讓珊珊給你介紹對象為由伺機接近珊珊,實則早對珊珊有了企圖,先是電話聯系,然后就約吃飯,故意說介紹的女生不行然后再電話聯系,這一來二去熟絡了你就該向珊珊表白了。”
“未來的王大律師,你學法律真是白瞎了,改專業當編劇,你一定會在娛樂圈大紅大紫的。”
“同學們,大家都聽好了,我現在和老戴打賭,我說他想追求胡珊珊,但是他不承認,如果他真的追求珊珊了就請我們吃十頓飯,不追我就請,有效期至他和珊珊各自結婚為止,每頓飯限額200塊,超過部分大家aa,大家覺得怎么樣?”
“贊成!”
“絕對同意!”
“無論誰嬴誰輸我們都不吃虧。”
“十頓飯呢,辰哥看準老戴了。”
“老戴,怎么樣,答不答應?”
“老戴,認輸今天就這一頓,否則十頓,你自己掂量掂量。”
在一群“肇事者”的起哄聲中,老戴甘愿自罰一頓。
“行,這頓我請,大家不用a了。”
“我說什么了,是不是說準了,以后我打官司,同學們就找我,折上八折。”
“王大律師,我們膜拜了。”
“珊珊作為當事人,你回應一下吧。”
“大家找這個借口混吃混合這頓就差不都了吧。”
“還不是你家的人呢,就開始幫他心疼錢啦?”
“哇,珊珊你好仁慈哦。”
“也可能是拒絕的表示,因為不想欠人情債呀。”
“拒絕了我們就aa吧,暗戀又失戀的人不能再失金了。”
“我說你們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差不多就行了,我男的無所謂,你讓人家一個女生怎么辦啊?”
“能怎么辦,要不她勉強把你收了,要么你把她拿下。”
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看著倆人尷尬的模樣,都笑得格外猖狂。
又踏上了回校的火車,一上車就看到很多熟悉但是又叫不上名的臉,因為同一節車廂里都是從l城上車前往江浙滬上學的學生,這趟車是唯一一趟直達到南京的車,雖然要30多個小時,但詩懿還是選擇乘坐,不然她就要去無錫倒車,太麻煩了。
這次詩懿扛了個大箱子回南京,上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臥鋪上的行李架都快堆滿行李了,但是自己的箱子又實在是太重了,自己根本無法放到行李架上,正在為難的時候,下鋪的一個男生起身幫她放了上去。
“你就這一個箱子吧?”
“嗯,謝謝你啊。”
“不客氣。”
“看你挺面熟的,也在南京下?”
“嗯,你也是在南京下。”
“嗯。”
“你哪個學校的?”
“n大的,你呢?”
“我p院的。”
“沒聽說過,軍校嗎?”
“是的。”
“難怪扛個箱子跟玩兒似的。”
“你好像很喜歡坐這趟車。”
“是呀,不用轉車。”
“其實倒車也快的。”
“我嫌麻煩。”
“你又不拿箱子,就背個包轉車方便的呀。”
“你怎么知道?”
“我好像坐這趟車碰到你兩三回了。”
“哦,我可能沒注意。”
“我看你很少下來走動,一般都是吃個飯才下來坐坐,要不就是坐在窗邊凳看書。”
“是呀,我比較懶。”
“n大的學生都你這樣嗎?”
“差不多吧,可能也有好動的。”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夜已深,各自回鋪躺下。
說來也怪,火車上的睡眠質量是好的沒話說,在家一般七八點就醒了,火車一睜眼就到12點。
“現在才起呀,餐車剛推過去。”
“嗯,昨天睡晚了。”
“現在這個點洗漱間也沒水了,可能要到下一站加水才有水了。”
“啊,不會吧。”
“你有礦泉水嗎,拿礦泉水洗洗吧。”
“就剩半瓶了,用完都沒水了,車上的水5塊一瓶,簡直是搶錢,我不想買。”
“我這里有兩瓶,給一瓶你。”
“哎,怎么好意思呢。”
“都是南京學子,雖然不知道名字,但是也算認識了,一瓶水而已,沒什么的。”
“哦,我叫葉詩懿,今年大三。”
“周山,也是大三。”
“你也79年的?”
“沒有,81的。”
“不會吧,你跳級了?”
“不算吧,我早讀書一年,小學只讀了五年,所以就和你平級了。”
“你讀什么專業?”
“金融,你呢?”
“指揮。”
“出來指揮人家開炮還是你自己去開?”
“哈哈,很多人都對我們的專業有誤解,你說的那種情況是兵,我畢業出來是軍官,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不是很懂,給我講講吧。”
“簡單說就是為各個地方的陸軍部隊培養和輸送軍事人才唄。”
“不是我是問軍官和兵有什么本質的不同?”
“軍官是通過參加高考進入到軍校學習的學生,畢業了分配到各個地方部隊,本科畢業一般軍銜是副連級中尉,碩士畢業是正連級上尉,兵是高中畢業就去參軍了,進入到部隊沒有軍銜,但是可以在部隊考軍校,然后去讀書,畢業了進入地方部隊就有軍銜了。”
“明白了,那炮兵需要上前線嗎?耳朵會不會震聾?”
“誰知道,現在都是高科技作戰,國家有需要就一定得去。”
“哎,那如果有打仗就是九死一生唄。”
“那就希望祖國和平吧。”
“那是,和平萬歲。”
出站口的人不多,李哥遠遠的就看見詩懿。
“怎么拖那么大一個箱子?”
“李哥,28寸的箱子我還嫌小了,太多東西想帶回來了。”
“都帶什么了?”
“桂林辣椒醬,我帶了20瓶,一會兒給你兩瓶,超好吃的。”
“是嗎,那我不客氣了。”
“李哥,你要跟我客氣可就見外了。”
“怎么想著帶辣椒醬呢?”
“宿舍的同學熬夜,都泡方便面吃,沒肉沒菜的,只能吃辣椒醬下面了。”
“女生也吃泡面?”
“你以為呢,晚上吃的飯十點我們就餓得不行了,可能是動腦的緣故,餓得特別快,我們宿舍的人幾乎都熬夜,特別是我們準備考研的,她們一泡我就吃兩口,然后我再吃點兒蘋果才能撐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飯。”
“調味包不是有辣椒嗎?”
“那個辣椒能比我這個辣椒嗎?”
“那我晚上嘗嘗。”
“你中午吃飯的時候弄兩勺,保證你飯量猛增。”
“那我得藏著吃。”
“沒事兒,喜歡吃我讓我媽再給我寄過來。”
“那我就先謝了。”
每次回老舅家,詩懿都覺得累,收拾完行李再洗個澡,睡得天昏地暗,朦朧中總聽到有人在喊她,但是就是喉嚨出不了聲,然后一著急突然坐起來,二月的南京居然能把自己嚇出一身汗也是絕了。
走到客廳,舅媽已經回來了。
“你這一覺睡了三個小時,在車上沒睡夠嗎?”
“嗯,沒怎么睡好,但是也睡了好久,總之就是一回到家久想睡覺。”
“那就是缺覺。假期美死你了吧?”
“也就那樣,老舅呢?”
“去食堂了。”
“食堂開了?”
“今天剛開的一個窗口。”
“那趕緊去,我想吃魚香茄子和紅燒肉。”
“換衣服去。”
“我穿件長棉衣就行,褲子懶得換了。”
“快點兒,一會兒該沒了。”
“佳佳呢?”
“我同事家玩呢,晚點我再去接她回來。”
“哦,舅媽速度,還說讓我快。”
“來了。”
在老舅呆了快三年,在學校吃食堂,回家還吃食堂,但詩懿都已經習慣了,偶爾還是很回味在bj時大姨做的飯。
“老舅,你都點什么了?”
“紅燒肉沒了,魚香茄子和酸甜排骨,粟米肉末和兩盅白果老鴨湯。”
“你不喝呀?”
“不想喝,你和舅媽喝吧。”
“怎么去食堂也不叫我?”
“你睡死過去了,我還說給你裝回來吃呢,讓你睡個夠。”
“做了個特別可怕的夢,嚇醒了。”
“怎么了?”
“沒事兒,恐怖片看多了。”
“膽小就別看了。”
“嗯。”
“我和你舅媽這幾天忙開學的事兒,你在家帶好佳佳,順便監督她學習,你倆都要開學了,也該把心思都回歸到學習上了。”
“知道了。”
“過年姚健上家里怎么樣呀?”
“也就那樣,沒什么特別,去我家我媽給他訂的酒店,去小姨家就住小姨家。”
“姚健沒說什么?”
“沒有,他覺得我媽不太喜歡他,他有點害怕。”
“害怕就對了,說明他還是緊張你的。”
“哎,我媽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覺得說還在上學,也沒打證什么的,就不方便住家里,擔心鄰居背后說事兒。”
“大姐考慮的是。”
“所以也就那樣吧,后來我們又去小姨家玩了幾天,然后他就走了要趕在十五前回家吃飯。”
“也要開學了,過年他都沒陪家里過也不知道他媽媽有意見嗎?”
“我覺得多少有點兒吧,但是他說他媽還挺高興的,老舅,你信嗎?”
“這可不好說,你先別管這些,還有兩年時間,看看你考完研再說吧。”
“詩懿,一會兒你是回家還是和我們去接佳佳?”
“我不去了,你和老舅去吧。”
“那行,想吃什么零食嗎?”
“不想,我想吃香蕉。”
“行,我們給你買,酸奶喝嗎?”
“那買個大桶的原味吧,要光明的。”
“行,吃飽趕緊回去,下星期開學了,做兩套題練練手。”
“知道了。”
“還有,假期估計你都沒有讀英語和練聽力了,今天晚上開始練起來了,先把狀態練回來,暑假就開始拔高了。”
“知道了,舅媽。”
“你真是,孩子自覺著呢,還要你跟這瞎操心?”
“必須操心,財務涉及有涉外會計呀,萬一需要專業單詞呢,所以這塊兒必須現在就重視起來了,你就知道當兵那點兒破事兒還懂什么。”
“說不過你,詩懿你就豎起耳朵聽吧。”
“舅媽的金玉良言我受教了,放心吧,我晚上就把狀態練回來。”
“嗯,舅媽回來給你買香蕉啊,你在家乖乖學習。”
“舅媽,感覺你這話怎么像和佳佳說的呢?”
“她對你表妹都是吼的,哪有那么溫柔。”
“老舅,舅媽那是不怒而威。”
“我看那是職業病鬧的。”
“行了,你的職業病就是嘴碎。”
老舅和舅媽就是這樣一對有意思的人,經常拌嘴但也總是互相謙讓,讓詩懿覺得這樣的感情才是融洽和諧的,這樣的婚姻也才幸福長久。
回到房間看看書,果真像舅媽說的那樣,久久找不到狀態,看來假期是放松了,詩懿心底竟有一絲心慌。
詩懿慶幸自己底子不錯,練了兩天狀態就回來了,正美得她,輝哥電話就來了。
“王老師。”
“在哪呢?”
“我一個人在舅舅家呢。”
“我和姚健聊了一下午,他的問題我基本搞清楚了。”
“老師,您先打住,我害怕。”
“怕什么,他媽可能對你的家庭,學歷、還有以后的生活和工作中各方面能力考慮得比較復雜,你也知道他現在生活在一個離異家庭里,雖說父母離異沒幾年,但是他們畢竟很多年前就沒有感情了,不然他也不能高中一直住他小姨家,他媽又去了美國學習交流了兩年。”
“他家人是不是覺得我是小地方來的,覺得我攀高枝是嗎?”
“也不完全是,但是這個也是一個主要原因,不是說你攀不攀高枝兒,是沒想到姚健會找個外地的女孩兒,還有就是他的研究生他爸爸希望他能到國外留學,你也知道生物工程這個專業去國外讀還是大有前途的,特別是法國。”
“他沒和我提要去法國留學的事兒。”
“他不想去,想留在b大讀研,這樣能有多些時間去看你,而且他說你也不希望他出去,這會讓你很沒有安全感。”
“嗯,我是這么說過,你知道我家的經濟條件,我爸媽都在單位上班的,不是做生意的,沒有那么多錢讓我去國外溜達,即使有那個錢我爸身體一直不好,我也會留著錢給我爸以后看病用。如果他去了國外讀書,你說我還考到bj干嘛?我那么拼命的想考回去不是為了彌補我們這異地的四年嗎?”
“我知道,你先別哭,現在又沒說他一定去國外,他爸爸只是給他個建議而已,決定權還是在于他自己的。”
“老師,我一直有種緊迫感壓得我喘不上氣兒,你說他媽媽會不會為了讓我們分開硬逼著他到國外留學呢?”
“嗯,你這種想法也不是不可能,概率是一半一半吧,他都二十歲的人了,他性格還是很果敢的,有擔當,不會是那種唯命是從的人,所以最后還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愿。”
“老師,我怕。”
“他也有很多的顧慮,首先是他媽媽那邊,失去了老公然后兒子又逆她的意思愛上了個外地女孩,她可能覺得這對她是不公平的,現在一世界都欠她的;再就是他爸爸已經再婚了,阿姨也懷孕了,爸爸這么做無疑對她媽媽的內心是一拳重擊,雖然她媽媽每天都在醫院忙得昏天黑地,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到她的沮喪和抑郁;最后就是你了,從高中你以進咱們班坐他前面他就認定你了,到大一的告白,兩情相悅是很難得的,相當于傾注在你身上六年的感情你讓他怎么去割舍,你覺得他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孩,真的就可以做到只讓身邊的人圍著自己轉而不顧他人的感受嗎?如果他真是這樣一個人,我想你也不會對他用情至深。”
詩懿泣不成聲,“老師,我該怎么辦?”
“你們現在確實很難說,我覺得你先考研吧,不為任何人,只為你自己,你覺得呢?”
“我現在發現我的生活里越來越不能沒有他了,以前我學習可以忘了給他打電話,有時候打了也就說幾分鐘就掛了,可現在聊幾個小時都覺得不夠,特別有話題。”
“這是好事兒呀,價值觀,感情觀一致,證明了你們的感情基礎很牢固呀。”
“哎呀,老師,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就是害怕他出國了我就會失去他了。”
“以你的成績,就不能考個托福雅思出去嗎,絕對的全獎。”
“你還真看得起我,每年qb那么多人考出去,也不見得都是全獎。”
“半獎也行呀,你自己可以勤工儉學,爸媽再幫你出生活費。”
“不行,我爸身體不好,得留著錢應急的。”
“嗯,也是難為你了,這么的吧,就先按我說的,什么事兒等考完研再說,但是要注意經常溝通,不然容易鬧矛盾,異地戀要是鬧矛盾,十有八九要分。”
“老師您盼著我點兒好行嗎?”
“得,你也別哭了,哭壞了讓你親戚擔心。”
詩懿含著淚邊點頭邊說,“知道了。”
“那我就掛了,有事兒沒想明白就給我發信息打電話,別杞人憂天自個兒跟哪想些有的沒的。”
“知道了,謝謝老師。”
“忘了和你補一句,我挺看好你倆的,好好珍惜彼此,我這祝福還等著你們領證的時候給你們證婚用呢。”
這就是一個你想不到的輝哥,能把一件鬧心的事兒說得那么云淡風輕,讓詩懿破涕為笑,“知道了,老師,我記住了,萬一你這學期忙了沒時間聽我嘮怎么辦?”
“放心,只要是我的學生,哪怕畢業三十年,只要找我聊天,我都抽時間。”
“嗯,那我放心了,謝謝老師關心。”
“你這個詞意義潛了。”
“啊,那我要怎么表達您才滿意,您說了算。”
“是關愛,關心和愛護。”
“你就是b大之光。”
輝哥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可造之才。”
總覺得冷,其實是害怕了。總覺得要失去了,其實也沒是真的擁有。曾經的過往,真的可以微微一笑嗎?
微微一笑的祝福,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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