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要知道,蓮花教那群人,當年連皇權更替的事都敢參和。 他們還有什么事不敢干? 周大顧搖頭無奈輕笑。 他想到很多歪招,卻沒有想到,這些人直接不按套路來。 把他當成唐僧他爹,當做李代桃僵的犯人。 周大顧坐在地上,府學內他們有顧忌不會直接動手,他也不能先動手反抗,以免落人口實:“大人,我今日是來報名的,走是不可能走了!不過你們可以端著我走!” 趙司戶兩個眼神。 四個捕快上前拉住周大顧的胳膊,就要把他舉起來。 誰知道,四個入境的武夫用盡全力,臉上青筋暴起,面色通紅也沒有將周大顧抬起分毫。 “退下!”趙司戶生氣盯著周大顧,他看不出周大顧身上有什么玄妙,竟然跟長在地上一樣。 周大顧手從褲襠里拿出來,他寫了這么多鳴州詩,一份原稿都不要,不只是因為這些詩詞是他寫的,想要自己隨時還能寫。 更重要的原因是,這些詩詞只是鳴州達府詩詞。 要說鎮國詩詞,他是不可能不要的,他身上現在就有一份鎮國詩詞原稿,那就是兩屆山上借著大贏國運寫下的《春望》。 鎮國詩成,詩詞原稿有萬斤重,唯有詩人署名后,才可消去這重量。 他怕有人看見這份詩詞原稿,一直沒有敢寫上自己的名字,也因為原稿上的字跡,他從來不敢在人前顯現,自己上一輩臨摹字帖,練出的一手好字。 無署名原稿,被他帶在身上時,只是一張紙。 可離開他的身體,落在地上,那就是萬斤重物。 四個入境武夫,自然抬不起來。 “大人,您府上的捕快,還得練??!既然您帶不走我,那我就繼續坐著!”周大顧在等,在等一個能幫自己的人出來。 趙司戶面色紫黑,他看得出來面前之人只是一個書生,不會什么千斤墜的把戲。 這些捕快實在丟自己的臉,回去要多扣他們錢,省的每日留戀柳水巷,連這點力氣都沒有。 “你自己站起,否真就不要怪本官對你不客氣了!” 周大顧并不理他! 趙司戶生氣上前,手提筆,金光現:“站還是不站!” “呦!老朽還活著,誰要在咱府學動武了?”蒼老的聲音,從學堂內部走出。 老夫子站在門欄,衣服上一個縫了一半的口子,手里還拿著一根針,目光在周大顧身上停留:“你是周鳴州?” “見過教授,我覺得我是,他卻覺得我不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