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我才反應(yīng)過來。 原來在地下室備受驚嚇的那個人,并不是塞拉囧,不,準(zhǔn)確的說,是并不完全是塞拉囧,而是一直小心翼翼活著的我! 嚇唬我的人也不是老喬…… 而是我心中的罪惡。 我心里的那朵罪惡之花開了,當(dāng)那朵花舒展開,從花骨朵的形式變成了綻放的花朵,那醉人的芬芳彌漫時,我眼里的所有人都開始充滿了威脅性。 就在剛剛我還在想,拎著手機去廁所便秘的芳姨,有沒有可能是去偷著給老喬發(fā)消息匯報什么…… 我甚至想過芳姨有沒有可能被老喬收服或者收買! 我還很懷疑真誠,老鷂鷹在我心里已經(jīng)被完全內(nèi)定成了老喬的人,不過,這在‘我’也是老喬的人的環(huán)境下,并不算是威脅而已。 這才是最真實的罪惡深淵,踏破了道德底線、踹開了法律圍欄后,還擺出‘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損出后,親眼看到的罪惡深淵。 它正在一點一點摧毀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一點點推后著所有底線,我這么一個普通流氓現(xiàn)在都敢沖著白家少爺喊出要把人當(dāng)街埋了的狠話,還有什么是干不出來的么? 怪不得老人說‘三歲看老’。 怪不得我們這群人總混跡在黑夜,而正常人卻覺著‘黑夜難熬’。 還好的是,天亮了。 嗯~ 我翻了個身,在早上被順著窗簾縫隙照射在眼睛上的陽光晃醒。 那一刻我看了一眼手機,是早上的08:40,可身上的疲憊感卻讓根本分不清昨天夜里自己到底睡著了沒有。 我去沖了個澡,希望殘留在身上的渾渾噩噩能讓熱水沖走,可在浴缸里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芳姨推開廁所門拎著我的電話走了進來,電話正在響。 是老喬。 “喂?” “佤邦出兵了!” 我在那一瞬間瞪大了眼睛,馬上就清醒了過來:“什么理由?” “邊境線換防?!? 這對于一個普通國家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在和平年代里讓不同番號的部隊輪番駐守邊關(guān)也很普通,可佤邦算是一個國家么?你們國家在邊境線上的兵都是干什么用的,還用別人說么? 還邊境線換防! 換你奶奶個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