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老師回頭看著這個孩子問:“我怎么了?” 孩子再次說道:“他是布熱阿!” 女老師的背影在布熱阿的關注下逐漸加快了腳步,剛走出去半條街,帶著孩子左右擺動手臂,直接跑了起來…… 當時所有綠皮兵都怕布熱阿一股火上頭釀出什么血案,畢竟他們都清楚我對于勐能下一代的教育有多重視,可這個時候,布熱阿卻突然用笑容融化了忿怒,說了一句:“有意思啊!” 他沒見過這種女人。 以往那些女人,要么是主動上桿子,要么是從頭到腳能給你來整套服務,哪見過這么生冷不忌的? 你就算不認識咱,還不認識這身衣服么? 我在老鷂鷹的描述中,低著頭笑出了聲。 “爺,你別笑,沒完事呢,第二天布熱阿找人家去了。” 布熱阿真去了,第二天頂著雨去的,當時我們所有人都在司法委的辦公室里準備隨時應對突如其來的狀況,那幾天,我就見過布熱阿一次。 第二天中午放學,布熱阿打著傘出現在了學校門口,打傘的原因不是為了避雨,而是他兜里裝著從司法要的‘宵禁’文書。 我估計,前一天晚上布熱阿足足想了一宿,他是想要在這個女人面前拿回屬于自己的面子,根本不會想到這么一來一回的過招,會讓自己泥足深陷。 “給!” 女老師在放學時隨著人流走出那一刻,布熱阿第一時間就湊了過去,抬手就將文書遞到了她面前。 “你不是不知道‘宵禁’么?” “我現在親自給你送來了!” 他覺著自己贏定了,還專門想了一個特別高大上的名詞兒:“法律!” 人家女老師反應多快? 嘡! 直接給了他一句:“你叫法律啊?” 說完還沖他晃了晃手里那張紙:“這才是法律!” “還有,‘宵禁’的事,今天我已經接到了通知。”話音落下,她就像是斗贏了的雞,昂首闊步再次從布熱阿身邊離去。 我覺著,到這兒布熱阿的心就算是徹底亂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