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殿下是真要殺人???原來不是嚇唬人,是真敢當堂殺人啊? 這里可是府衙大堂,怎能隨意在這里殺人? 朱楩的狠辣果斷,讓顧紋和錢貴有了些許震撼。 但是王福等人卻早已習慣。 朱楩也早就看慣了血腥場面,如今不過是毛毛雨,小問題。 朱楩雙手交叉著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剩下的那些死士,尤其是其中一人,說道:“徐老大?你也姓徐?” 徐老大心虛的低著頭,因為害怕而囁嚅的說道:“小人姓徐,家里排行老大,所以被人叫做徐老大。” 朱楩繼續笑著安撫道:“別怕別怕,本王又不會吃了你。沒事沒事?!? 此時的朱楩和剛才可不一樣,不怕你不說話,就怕你不說話。 所以他很溫柔的說道:“你有什么就說什么,該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雖然本王已經知道你們的身份乃是劉龐二家的死士,可畢竟你們還沒來得及干什么嘛。所以你們還能將功補過?!? 一聽這話,死士們可就激動了。 所謂死士,其實就是棄子,在一些必要時刻,要去完成明知必死的任務的。 而且死士自古就有,譬如說著名的荊軻,就是死士。 荊軻刺秦,就算成功殺死了秦始皇,他也必死無疑。 何況他還失敗了,那更是沒有活路可言。 并且死士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死無對證,死士往往不會連累到雇主或本家。 所以朱楩一開始以為他們不會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干脆殺了干凈。 可如果死士肯開口,那可就截然不同了。 朱楩笑呵呵的,都不需要使什么手段,而是很大方的說道:“你們盡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將功補過,本王可以赦你們無罪。但是你們也要想清楚,既然已經有人準備開口了,若是其他人還要效死忠。那本王也不會客氣,到時候不光殺你們的腦袋,還要滿門抄斬一個不留。” 這就是陽謀的魅力,根本不需要精心布置什么,很明白的告訴你們。 你們不開口,徐老大肯定是要說的,而且死士之間可能相互認識。 到那時候,你們就不怕徐老大把你們當做功勞給獻出來? 一時間,死士們慌了,團隊也亂了,彼此面面相覷之間,全是懷疑和不信任。 “我說,我說。” “我也說了?!? “我先說的,殿下,是我先說的啊?!? 他們自己就爭搶起來了,都想率先立功補過,甚至還想把別人當做功勞給賣了。 朱楩笑著說道:“別急別急,話說你們想說什么想清楚了嗎?” 死士們一愣,想說什么?不就是劉龐二家私自募捐他們為死士,養兵千日只為今朝嗎? 朱楩看他們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索性替他們說道:“我們是劉龐兩家家主派出的死士,目的是為了殺死前任知府肖時雨,因為劉龐二家與肖時雨私自勾結欺壓百姓,在杭州府境內無惡不作,如今唯恐東窗事發才要殺人滅口?!? 朱楩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這不需要問,也不需要作證。 但是他們要干什么,這是個關鍵。 而且主要目的是坐實劉龐二家與肖時雨的勾結。 死士們終于懂了。 其實朱楩不需要從他們嘴里問出什么,朱楩需要的是用他們的嘴來說出什么。 錢貴與顧紋對視了一眼,紛紛放下了手中的賬冊。 他們明白,已經不需要看了,已經不需要再找出肖時雨的罪證,和他與兩家勾結的線索了。 “都記得你們要說什么了吧?”朱楩還在確認這些死士是否明白了自己的用意。 死士們哪敢說個‘不’字,紛紛答應:“記住了?!? “嗯,”朱楩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并且站了起來,對王福說道:“王福,立即點齊兵馬,把劉龐二家給我封鎖起來。朗朗乾坤竟敢派死士刺殺朝廷命官?該當何罪?他們這是要造反啊?” 錢貴和顧紋翻著白眼,哪里來的朗朗乾坤?這不都是你給坐實的罪名? 不過兩家確實是自尋死路。 王福當即領命而去了。 至于這些死士。 朱楩讓士兵們把他們全身上下都捆綁了起來,并且分開看管,防止他們之間私下里交流,也防止意外發生。 萬一真有那種蠢貨還想效忠,再有點本事把其他人殺了,那可就糟糕了。 “打草驚蛇,引蛇出洞,請君入甕,守株待兔,接下來,就要甕中捉鱉了,”朱楩笑呵呵的說出自己使的幾個計謀。 大軍包圍府衙的動靜,以及故意讓李貴與錦衣衛放出去的風聲,肯定會讓劉龐二家惶恐不安,只要他們慌了,就會露出馬腳。 原本朱楩還在頭疼怎么從肖時雨這里撬開劉龐二家的墻腳。 現在,是他們兩家自己送上門來了。 此時的劉家,龐家家主與劉家家主還在焦急的等待著消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