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令儀心中冷笑,徐寶珠確實是個膚淺胸大無腦的女子。 真陽郡主只有這一兒一女,據說當年生產時難產,格外寶貝。 所以她的兩個孩子都養的十分寵溺,如今也都十分愚蠢。 這滿宴會的人,沒有人敢說蕭承佑是廢物,畢竟蕭承佑再如何也是皇帝的兒子,別人都知道做事留一線,唯有她。 蕭承佑旁邊默默聽著只是冷笑。 他臉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冰霜,冷冷望來,令人不寒而栗。 徐寶珠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即想到蕭承佑的身份,以及他不能生育,便知道他此生都與那個位置無緣。 而她是未來的皇后,她根本不用怕他什么。蕭承佑默不作聲,只是那雙不帶溫度的眼眸瞥向她,十分陰鷙。 徐寶珠被嚇了一跳。 “哼,算了,你們不過是一對庶民,跟你們說話……有辱本小姐的身份,反正此生你們都只能當一對賤民。” “你敢大聲說嗎?叫宴會的人都聽見?”蕭承佑薄淡的唇掀起一絲冷笑,目光如帶了寒意的刀刃。 徐寶珠當然不敢。 她不怕得罪蕭承佑,是因為她知道他此生再無翻身機會。 一個不能生育的皇子,跟太監有什么區別,皇帝會讓一個太監坐上皇位嗎? 她囂張但又不傻,只會去欺負能欺負的人,比如徐令儀,比如蕭承佑。 都是兩個低賤翻不出什么花浪的人罷了。 “您說什么,寶珠聽不懂?是寶珠哪里得罪了您嗎?寶珠并未說什么呀?” 徐寶珠茶言茶語,低著頭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 她早已習慣了徐寶珠這副模樣,對她這一出并未生氣。 但蕭承佑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軟刀子。 徐令儀能夠明顯感受到蕭承佑的怒火,他的眼神似乎含著冰一般。 他將茶水澆在徐寶珠臉上:“賤人,滾!” 這邊的動靜引的大殿之上的人紛紛看過來。 這其實不怪蕭承佑。 今日他看到皇后纏綿病榻,形容憔悴,本就格外難受,說是心如刀割也不為過。 偏偏又碰到徐寶珠這樣虛偽的女子。 徐寶珠也是要臉面的,她捂著被淋濕的臉跑了。 廢太子如今一無所有,他不在乎名聲,她還需要。 “你們等著!” 徐寶珠小聲扔下狠話,便扭頭離去,掩面而泣,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蕭恒淵撫額,等到徐寶珠跑到無人處,來哭哭啼啼跟他訴苦時,他卻滿心都是火氣。 今日他打算讓蕭承佑出丑,偏偏徐寶珠去招惹他。 蕭承佑出了事,別人定然往他們身上猜。 “別哭了。”蕭恒淵面上如常,可聲音卻十分冰冷。 徐寶珠被嚇到,她大小姐脾氣,本想生氣,可想到蕭恒淵日后會成為皇帝,便只能乖乖聽話,不敢再出聲。 “王二。” “屬下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