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恒淵對著他耳語一番,他只能稍稍改了計劃,降低他們身上的嫌疑。 “走吧,你去梳洗一番,然后參加宴會。” 蕭恒淵來到宴會后,跟蕭承佑他們過來時的氣氛完全不同。 徐令儀冷眼看著不少人去恭維蕭恒淵,他如今是新的太子,朝臣們自然巴結他,這是人之常情。 所以蕭恒淵身邊擁簇著一群人,而她和蕭承佑身邊倒是門可羅雀。 這就是世態(tài)炎涼。 徐令儀在桌底下一把握住蕭承佑的手,該主動時她還是會主動的。 蕭承佑沒有甩開,他只是冷眼淡淡看著蕭恒淵的方向。 心中無限悔意,蕭承佑深刻意識到自己的曾經(jīng)的天真和愚蠢。 人說伴君如伴虎,帝王家沒有真正的親情,可從前他卻半分沒有放在心上。 只將父皇當做他的父親,從未將他當成皇帝,當成天下之主去看待,對他只有兒子對父親的孺慕。 他也從未去結黨營私,接受大臣們的投誠。 他被廢時,朝中不少大臣為他求情,父皇便將那些人殺雞儆猴,一一貶謫。 以至于如今,整場宴會沒有任何人敢來和蕭承佑說話。 “大哥,你還好嗎?” 二皇子前來敬酒,二皇子存在感一直不高,比不上蕭承佑,也比不上蕭恒淵。 “嗯。”蕭承佑十分冷淡。 “我敬大哥夫妻一杯。” 二皇子從前跟蕭承佑關系不錯,況且如何身份有別,他是皇子,而徐令儀和蕭承佑只是庶民,兩人便喝了酒。 徐令儀早在不知不覺中就將錦囊之中的催情藥下在了酒中。 在看到他們面前的酒時,她心中便知道有問題,這是下了東西的酒。 從前世來看,這催情藥藥效很快,但藥效并不算十分強烈。 上輩子蕭承佑只是狼狽跳入湖中,等過了許久被人撈起來,便似乎清醒了幾分。 這不是徐令儀想要的效果,她必須要借著這一次機會同蕭承佑發(fā)生關系。 同時她也不想蕭承佑在宴會上出丑。 但不如下錦囊中的藥,反正任何人都看不見錦囊中的東西。 而這里面的催情藥,藥效緩慢,足以撐到他們回廢太子府邸。 不過這藥一旦發(fā)作便十分強烈,只能和女子交合才能解了藥性。 喝下這藥不久,蕭承佑便覺得身體發(fā)熱,有些不太對勁。 他心中警覺,“我被下了藥。” 他到底在宮中多年,還是知道一些齷齪手段。 “應該是催情藥,有人想看我在宴會上出丑。” 徐令儀裝作驚慌:“誰給您下的藥,那如今我們該怎么辦?” “應該是剛才那杯酒。”蕭承佑眼眸幽暗,黑沉的眸子令人脊背發(fā)涼。 “我暫時能壓制住,我們想辦法想回去。” 徐令儀輕輕點頭,她知道皇帝今天不會出席。 他們只需要再等一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