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辛鵬很納悶的問她:“你家也沒什么事多的親戚,你怎么對這些破事這么了解?” 她不禁笑起來:“沒這種親戚還沒這種同村么。過年回家村里人都找我們家去了,拐著彎的想占便宜,跟你家這些親戚差不多。” 辛鵬嘆氣,心累道:“有時候真想跟這幫人斷了關系.” 怎么可能斷,根本斷不了。 她一語成讖,二姨小姨給家里那些人打電話聊了許多,得到那邊的最新指示——阻止辛鵬去外地開分部。 長久教育未來的發(fā)展他們全不在乎,他們只想讓辛鵬留在省城,確保長久教育有一半姓辛,這樣就不怕常久搞小動作獨占長久教育。 然而,下一瞬…… 常文平絮絮叨叨去了,石玎腿還不方便留下陪她。 辛鵬又給他們滿上,眼瞅著還要舉杯,她趕緊摁住。 石玎沒好氣道:“我差一點就得手了你打電話來攪黃好事你說我能不來找你算賬嗎!” “今年什么大節(jié)小節(jié)我都不回家,過年也不回去,除了我爸媽誰給我打電話都不接,嚇不死他們。”辛鵬說道。 常久:…… “狹隘!你還自詡思想前衛(wèi)開放吶,原來也是站在傳統(tǒng)的男女攻受的角度去看待這事兒。我跟你說,不管是異性還是同性,在這事上不存在強弱或者吃虧還是占便宜,爽到最重要。” “多吃飯少喝酒,明天你上車能睡一路我和石頭還得上班呢。” 石頭無奈的四下看看,還不算晚,路邊的飯館小店都還在開著,但因為天冷在外停留的人并不多,行人也都匆匆根本不關注瘋癲的他們。 他說工作的事都不用她操心,他會把所有事都安排妥帖,讓她坐鎮(zhèn)省城總部沒有后顧之憂。 關系一般的人請客吃飯才要講究排面,真朋友只在乎好不好吃。 唱歌是個體力活,辛鵬竟然唱熱了,把她推到一邊就要脫羽絨服,她和石頭趕緊阻止。 “抱歉,我不知道!主要我尋思就我三哥最閑,離的還近,就直接給他打電話了。”她說的倍兒真誠。 隨便罵,只要不是罵她就行。 辛鵬沒點魷魚蓋飯,點了一份魚香肉絲蓋房一份菠蘿咕咾肉蓋飯,都是酸酸甜甜的,他挺號這口。 “你們都多大了怎么還這么讓人不省心!”一見面常文平就開始訓她。 辛鵬就像文豪下凡,頹敗的街巷就是他的舞臺,蹲馬路牙子上看他發(fā)瘋的她和石頭是他最忠實的聆聽者,張揚放肆的抒懷,好似全世界就沒有他在乎的人。 羽絨服被扯的亂糟糟后,辛鵬突然蹲地上大笑起來。 收獲石玎一記白眼。 “你上廁所怎么辦?還能尿出來嗎?不會痛暈過去吧?” 常文平冷哼一聲:“我想直接把他扔外頭,我的好妹妹都是讓他帶壞的,還有石頭,也不是什么好鳥!” 那可太糟糕了! 辛鵬瘋到晚上十點多,小店都打烊了他才終于耗盡所有精力直接躺到路上。 石頭瞅瞅她,無奈道:“我真不想背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死沉的人,扶是扶不動的,只能背或者扛。 飯上來時他已經自己喝光三瓶啤酒,明明臉上一直掛著笑也在開著玩笑但誰都能看得出來辛鵬不太高興。 壞人好事猶如殺人父母,罪過罪過。 石頭背著辛鵬,她拎著已經凍的硬邦邦的蓋飯走在旁邊,街邊的路燈忽閃忽閃將他們的影子拖得老長,畫面和諧美好。 她也不再保持克制,陪著辛鵬一起喝。 石頭疼的話都不想說,但他還是耐心的回答她:“沒事,這地方本來就比較脆弱,疼痛感會更強,我緩一緩明天就好了。” 她往那個位置瞟一眼,同情的嘖嘖兩聲。 一點困意都沒有,還是不睡了吧。 不知道具體情況她也不敢直接把人扶起來。 忽閃的路燈突然熄滅,一時沒適應黑暗的石頭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 他說如果石頭對她不好一定要告訴他,他一定第一時間趕回來揍石頭一頓。 又看看呼呼大睡的辛鵬,拜托她三哥道:“你幫我把辛鵬送回去吧,他明天的火車,不知道東西都收好沒有呢。” “這都后半夜了,他們樂意來接我還不樂意折騰他們呢。行了你睡你的吧,我就湊合幾小時,白天沒啥事你出院咱再回家好好睡一覺。” 石頭忍疼斷斷續(xù)續(xù)回她:“可能摔壞了兩個地方:一是胳膊,很可能骨折了;還有下邊,正好有個冰坨子……” “那你要這么說我可不服,快點餐,點完打包,咱帶著你最愛吃的魷魚蓋飯去大館子點貴的菜,行不?” 一下之后,她上前拉住辛鵬,跟他勾肩搭背互相支撐著往前走。 “哈哈哈……” 辛鵬一撇嘴,“行吧。我去忙了,忙完這幾天你們請我吃頓好的,給我送行。” 于是,她也扯著嗓子跟著一起唱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