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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學生的質(zhì)問,老人寧中天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水,似乎并未受到絲毫影響。他只是靜靜地凝視著沈朝歌,眼中閃爍著深邃而睿智的光芒。
“小伙子,僅憑你口中所言,如何能斷定老夫就是兇手?”寧中天邊說邊搖頭,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沈朝歌的無稽之談。
沈朝歌自然明白目前的狀況,他所說的一切都還停留在猜測階段,并不能作為確鑿的證據(jù)。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回應道:“沒錯,十年前的舊案,若真有證據(jù)留存至今,想必也早被您老人家設(shè)法銷毀了吧。畢竟以您的智謀,怎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破綻。”
話鋒一轉(zhuǎn),沈朝歌接著質(zhì)問道:“然而,令晚輩好奇的是,您為何偏偏選擇逗留在此地?難道真如您所說是因為與店主交好?依我看,事實并非如此吧。”
寧中天微微一笑,輕聲嘆道:“罷了罷了,那些都是上個世紀的陳芝麻爛谷子之事,你這般年輕,又豈能知曉其中原委?”
“又怎么知道我們不熟?”沈朝歌一臉疑惑地反問道。“就是那里的一戶人家?”他指著某個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
“小家伙,這可說明不了什么問題。”寧中天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沈朝歌聳了聳肩,無奈地回應道:“您老說的也沒錯,我那位故人的確是生活在這里。但是當我向她詢問有關(guān)永安街的事情時,她確實記不清楚也說不出來。這一點我實在無法辯駁,可是,您老別忘記了,她根本不認識您啊。”
說到這里,沈朝歌頓了一下,然后走到門口,繼續(xù)說道:“這就足以證明您實際上并未來過此地。您也許對這里很熟悉,但這里的人卻對您毫無印象。”他輕輕一笑,似乎已經(jīng)掌握了局勢。
接著,沈朝歌若有所思地看向遠方,緩緩說道:“我想,當年在這里生活過的人,應該還有不少仍然健在吧?”話音剛落,他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目光犀利地盯著寧中天,“若是能將他們?nèi)空页鰜恚X得會有多少人認得您呢?”聽到這話,寧中天的臉色微微一變,原本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
“其實。”
“我當年家里還算是有點錢財?shù)模谧x書的時候,我就想著,以后要成為一個大偵探。”
“名震魔都的大偵探。”
“在小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人,那一天,我始終忘不掉。”
“巡捕房的探長恭敬的把那人從這間鋪子里請了出來,老板很年輕,可是在他的身邊,都是我認為的大人物,那些大人物卻對他十分恭敬。”
“也是在那一天,我如同往常一樣拿起了桌上的報紙,隨意翻閱著上面的新聞資訊。突然間,一則案件報道引起了我的注意,但當時的我并沒有太過在意,心想不過是眾多普通案件中的一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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