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部分戰士維持著劃槳保證船只不會順流后退,其余戰士以最快速度套上鎖子甲。尤其是常備軍第一旗隊的精英,他們更要互相幫助將沉重而結實的胸板甲套上。此舉會消耗一些時間,不過藍狐為了穩妥起見,不希望在眼前的大城有太多意外損失。 精銳的羅斯軍作為排頭部隊,寬度百米有余的馬斯河為排成一線的身著藍紋白袍的羅斯軍堵住,他們再次,后方部隊想要率先行動也無能為力。 “最大的教堂?你們會有多少金銀?這個大城,又有多少糧食?” 藍狐精神抖擻,突覺戰士們穿衣服太磨嘰,又不得不跑到旗艦的船艏,親自拔劍揮動,大聲呼吁大家快點。 被人催著真是心情不爽,格倫德咬著牙對著自己的伙計們就是一番臭罵。 “你們快點!否則金子會被別人搶走!”唯有這句話最深入人心。 汗津津的身軀套上麻布襯里未免有些困難,略酸痛的胳膊套上鎖子甲也費勁一些。 全軍甚至沒時間休息,大半個白天在奮力劃槳,中途只吃了一些磨牙的魚肉干和已經干硬了麥餅,先在就要換上甲胃去沖殺,對身經百戰的老戰士只能說是小小的挑戰,但對第七旗隊的年輕人真是一場糟糕的折磨。 阿斯卡德能看得出自己小伙計們的疲態,他不服輸,這番剛剛套上鎖子甲,來不及戴頭盔,就站起身以他那正在變聲旗的嗓音在呼吁伙計們快點。 然而,有的軍隊就是不服管。 一支軍隊已經開始長船沖灘,反正距離城市已經不遠,登陸部隊徒步沖過去即可搶占先機。 梅拉倫公爵比約恩,他是受到留里克本人的邀請才力排眾議一定帶著本族軍隊參與遠征,而梅拉倫湖區的其他貴族因為各種原因,并不想去法蘭克的都城打鼓草。 這就是曾經身為王者的傲骨。 比約恩好歹做過一年的瑞典王,即便這是被眾貴族推舉出的臨時國王,礙于局勢又選擇“禪讓”。 留里克去年秋季就說了,向法蘭克世界發動進攻,各路貴族都可以憑本事劫掠。 藍狐不知道的是,身在船隊后方的梅拉倫軍很不耐煩,比約恩的叫嚷聲被風聲、人員聒噪所沖澹,見前面的羅斯人沒動靜后自己索性獨走。 “別穿甲衣了!有沒有甲衣都給我上岸,任何人搶到金子都是自己的。我們走!” 比約恩的長船率先沖灘,見公爵大人以身作則,兄弟們也就立刻跟上了。 畢竟這些梅拉倫士兵有不少人在故鄉欠有債務,平債的最好辦法就是搶掠他人的財物。 法蘭克人很強嗎?是很強。不過若不是與其主力也平原區域野戰,只要大家攻入他們的定居點,劫掠發財就變得非常容易。 登岸的比約恩一馬當先,他自己就套上半身的鎖子甲,親自以戰士的姿態帶頭沖鋒。在他身后是大量僅著布衣或者赤背的戰士。士兵的圓盾涂抹五花八門的圖桉,手持武器也多以斧頭與短矛,大部分人連鐵皮盔都沒有。 如此軍隊根本就不是瑞典梅拉倫部族的精銳,畢竟比約恩的出兵是“力排眾議”,就意味著很多本部族的大地主對遠征也缺乏信心,他們不大力支持,動心的比約恩就只能帶上一群部族窮人參戰。 也許,越是貧窮就越有戰斗決心? 進軍一路上順風順水,到現在尚未與法蘭克精銳搏殺,或許這就是諸神賜予勇敢者的機會吧。 這支輕裝前進的瑞典軍隊身后還跟著一群“禿鷲”,不少人就是打扮成維京人的烏得勒支漁民。這種人打造簡易的圓盾,帶著魚叉、斧頭加入其中。仔細看,這種所謂的維京戰士,他們的盾并不圓,所用斧頭也并非北歐鉤斧。真的北歐人能察覺到貓膩,然馬斯特里赫特的居民一無所知。 一時間,南北走向的河道西岸(左岸)喊殺聲震天,大量持盾的戰士正以慢跑姿態在平坦的麥田上向城市奔去。 他們才不在意這些被踐踏的燕麥,畢竟以行動規劃,等到仗打完了也沒到秋收呢。 反而是平坦的麥地最適合士兵突進。 比約恩已經在組織他的人盡量保持一個有平整的封面,免于城市的守衛者出現時擺出盾墻迎戰。 “怎么回事?他們怎先攻了?連甲胃都不穿?真是瘋了!” 藍狐扭過頭氣得要死,當他意識到突進的都是瑞典人,氣憤中暗罵幾句,罷了有探出頭對著依舊在磨蹭的大軍大吼:“別管該死的甲胃了!瑞典人已經沖鋒,你們所有人立刻前進。” 然瑞典梅拉倫軍的獨走已經引起連鎖反應,五位約塔蘭貴族認為這就是指揮官所要的攻勢。 約塔蘭軍隊原則上就是藍狐本人的封臣軍隊,他們也紛紛登陸追隨瑞典人的尾巴推進,真是令他意外又不意外。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