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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教授也有些拿定不住答案，埋頭想著三無的所有作品，眉頭擰得很緊很緊。

    “張教授，一切準備好了，可以投票了。”助教低身道。

    張教授點點頭，“好，你主持一下。”

    助教道：“我查了一下，算上邀請到了歷史系的幾位老師，咱們在場一共97人。我們今晚的投票，一共分為五個檔次：出色、優秀、杰出、偉大、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

    下面，大家認為三無老師的作品，整體水平為‘出色’的，請舉手。出色：民眾中有詩才之人。”

    會議室內安靜極了，大家左顧右盼，無人舉手。

    助教：“出色，0票。大家認為三無老師作品為‘優秀’的，請舉手，優秀：指詩詞專業領域佼佼者。”

    話音落，大家環顧四周，依舊無人舉手！

    這里畢竟是富旦大學的文學系會議室，大家的整體學術水平和鑒賞能力，是極高的。

    雖然關于三無作品，在座各位也有爭議，但是，現在評價的是三無作品的整體質量。

    可能因為個人喜惡等原因，并不是每一首詩詞都能令每個人滿意，但是，總不能23首詩詞中，任何一首都打動不了在座的各位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們也不配坐在這間會議室里。

    所以說雖然有爭議，但是大家對三無的整體評價是極高的，只是高到哪個層面上，大家就有一定分歧了。

    助教：“優秀：0票。下面，大家認為三無作品為杰出的，請舉手。杰出：指詩詞專業領域當今代表性人物之一。”

    嘩！

    會議室里，舉起了一片片的手臂。

    “1，2，3，4……1，2，3……”助教反復查了兩遍，欣喜地道：“認為杰出的，總計59人！那么，認為三無老師的作品，可以并肩古人，達到詩詞十圣的水平的，可評為‘偉大’的，請舉手！”

    刷！刷！刷！

    會議室內再次果斷地舉起了幾十雙手臂。

    助教：“總計34人，認為三無老師已經可以并肩古人了。那么，激動人心的時刻來了，認為三無老師的作品，現在已經完全超越了古人，達到了‘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的層面的，請舉手。”

    話音落，大家環顧四周，發現只有鄭教授和周講師舉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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