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感受著同僚們的再次矚目被寄予厚望的門生故吏眼里閃爍著水花。 差點就要落下。 為了上位,他在自家恩府身上壓上了前程,所以出面替恩府把清丈田畝之事圓場。 現(xiàn)在看來。 他還是太年輕。 只是這會他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來臺了。 要么把這事圓過去,要么就等著和他恩府站到了對立面的百官的聯(lián)合清算吧。 想到此處,這位李相國的門生故吏只得硬著頭皮上前發(fā)言道:“李大人此言差矣。” “嗯?” 當(dāng)直面著自家恩府投來的死亡凝視。 他不敢與之相對,強(qiáng)撐著顫抖的雙腿不要跪下,可要如何才能在不傷及自家恩府的顏面下,把場子重新圓回來,他的腦子卻幾近一片空白。 要不是老李一句“差在何處”的追問。 他差點就沒尿在當(dāng)場。 好不容易回神。 絞盡了腦汁。 他才勉強(qiáng)答道:“凡事不能一概而論,人也一樣。” “劉平仲出身……出身…” 他的目光在百官身上流轉(zhuǎn)。 很明顯,這是實在找不到給劉平仲篡改田畝之事辯護(hù)的理由,只得在他的出身上做做文章,將此事歸咎為一個人或者少部分人的通病。 可是這地圖炮肯定不能隨便放。 紅巾舊部? 能從元末活到現(xiàn)在的幾乎沒有,這歲數(shù)也合不上。 淮西一脈? 呵呵,他還不沒活夠。 他恩府都屬淮西黨,他自然也不例外。 這地圖炮難道還能往自家開? 江南士紳? 雖說如今還未占據(jù)朝堂的主力,可誰都看得出來,這必然是未來朝局中的中堅一脈,得罪不起。 前元遺老? 別看好像最適合潑臟水,可是能從元朝活到明朝,這會兒還能入大明當(dāng)官的,哪一個的能力或人脈沒有遍布朝野? 雖是思緒翻飛,但現(xiàn)實不過眨眼。 他終于靈光一閃,終于找到了突破口道:“劉平仲出身淮西,真說起來也算是朝堂的元老了,可是,李大人有所不知,在胡惟庸這奸賊倒臺之前,劉平仲可是幾次上躥下跳想要投靠其門下。” “更曾私下放言,愿做其馬前卒。” “只可惜,連胡惟庸此等奸賊都瞧不上他,故而僥幸逃離了罪責(z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