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余慶挑了一個好對手,兩軍鳴金罷戰,余慶是哭著回的營寨。 剛剛擺下天雷陣,楊戩直接化作飛蠅,近身之后只是一拳打在他的后脖頸,余慶就失去了知覺。 輸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連自己是怎么輸的都不知道。 九轉玄功,那是連聞仲都不曾掌握的道門無上法門,進有金剛之軀,不漏法體,退則千變萬化妙用無窮。 兩名弟子折戟沉沙,聞仲命令大軍原地駐防,騎著墨麒麟氣沖沖的往金鰲島方向飛去。 姜子牙也沒有閑著,直接將手中大軍分勻至兩個部分,整合折沖府軍與孟稷五萬精銳,由黃飛虎、晁雷帶領,馳援河西,第二部分由吳敢領軍,陳兵在冀州城外,冀州以南毫不設防,做出勢要捍衛冀州領土完整的樣子。 和姬昌舍不得河西一樣,姜子牙也并不想讓到嘴的冀州再拱手讓人。 未來的冀州就如同兩個不接壤,但是仍然可以作為南下橋頭堡的堡壘。 北疆之事,牽動著天下的諸侯的心,有忠心者擔憂大商再次進入武乙時期的風雨飄搖,也有野心者坐等刀兵四起,恨不得幫著孟稷搖旗吶喊,發出如同蘇護一般的鏗鏘聲音。 只是自家人知自家事,現如今的北疆猶如一根繃緊的皮繩,稍有不慎就有傾頹之險。 東海還在鎮壓海妖,韋護借助如意閣的渠道瘋狂的伐山破廟,河西還在交戰之中,遼東也在掠奪草原上的戎族人口,此時再與大商開戰,就算是獲勝,等到戰后估計也是一段漫長的養傷之路。 且說回先前狼狽逃回西岐與伯邑考求情,懇求大公子幫忙求情,一心想要繼續留在周國的申公豹。 西歸之路似乎并不平坦,下達命令的人是西伯侯姬昌,統領周國近五十年最為強勢,權力空前絕后的西伯侯姬昌,伯邑考畢竟還只是繼承人。 何為繼承人?就是姬昌去世以后,才能順位繼承的人,再者說,西伯侯光是親生兒子就有二十一個,義子已經排到了極其夸張的第九十九位。 問題是姬昌如今還活著,主君之位未失,儲君就永遠都是儲君,君不見漢武大帝的太子劉據,待機時長三十二年依然也有翻車的可能性。 雙頭梟傳來西伯侯的令信,同時也帶來了周孟之間的盟書約定,西岐的周國群臣看到盟書的第一眼,基本就已經認定申公豹再無價值。 沒有那些煩人的‘超人’參戰時,周國還打的有來有回,一路高歌猛進推進到孟稷,難啃是難啃了點,至少還是能啃得動。 結果對面的高級戰力一上線,兵勢直接雪崩。 如果不是孟嘗沒有過多的殺戮的凡人,光是開啟法相天地然后再開一個火焰圖騰,十數丈的火焰巨人,一口火焰吐息就幾乎遮天蔽日,幾乎完美覆蓋一個千人方陣。 只要孟嘗沖在最前面,多噴幾口烈焰,前線的盾甲都得化作焦炭和鐵水,陣型全都要被打亂,那還怎么玩? 周國上到群臣,下到將士都是樂意見到這樣的盟約規定,誰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變成炮灰,死在神仙打架的法術波動之下。 度厄真人很聽話,得到了西伯侯的傳令,就立刻死死把守在伯邑考的門前,責令鄭倫親自看護在大公子的身邊。 看著眼前一臉悲苦,朝他苦苦哀求的的申公豹,度厄真人也是滿臉的為難。 倒不是因為申公豹算他半個恩主,而是一想到申公豹離開,未來整個周國就只剩下他和自己徒弟兩個練氣士當臺柱,他心中總有些心虛。 他算哪門子的臺柱,想當初若不是燃燈道人以玉虛宮真傳的身份作為交換,他也不想淌進這一灘渾水之中。 而且就前線傳回來消息來看,十二金仙的門徒們都在孟稷麾下效力,真要是讓他出戰,他也沒有自信和闡教的未來師兄們叫板。 “申道友,大公子有令,閉門思過概不見客,你還是請回吧!” “回?貧道還能回去哪里?這里是我的家,伯邑考他接受過我的效忠,他答應過我,要和我一起共建大周,概不見客?難道大公子也要像當初對待蘇妲己一樣,將我也掃地出門嗎?” 申公豹有些歇斯底里,朝著屋內放聲大喊,期望這樣能讓大公子聽見,聽見之后就會回心轉意,讓他繼續為周國效力。 “道友,你去和大公子求求情,我申公豹為周國鞠躬盡瘁,從未有過一顆的停歇,我為周國流過血,我為西岐保衛戰出過力啊!” 第(1/3)頁